姜鳶給沈棠介紹的都是業內很有名氣地位的人,雖然沒有人灌酒,每個只是象徵性的抿一口但人太多難免也會醉。

這是姜家,沈棠不想醉酒麻煩別人,沒多久便表現出不勝酒力的樣子,姜鳶立刻讓人把她扶到樓上休息室休息。

休息室沒有開燈,沈棠坐在沙發上,肩膀慢慢放鬆下來,正想養養神,門被推開一條縫,外面的光亮傾灑進來,一個人影也隨之進入房中,咔噠的反鎖聲在安靜的房間有些刺耳。

齊牧?

自從不去學游泳,沈棠就沒跟他聯絡過,他來這裡做什麼?

沈棠皺了皺眉,站起身準備去開燈,剛走了一步,齊牧便來到面前,摟住她的腰問:“阿棠,你想做什麼?”

齊牧的呼吸有點急,說話的時候,一直低頭嗅沈棠的脖子。

沈棠立刻明白他想做什麼,沒想把事情鬧大,冷聲提醒:“這位先生,你好像喝醉了,請放開我。”

齊牧頓住,而後把沈棠摟得更緊,低笑出聲:“原來阿棠是裝醉啊,也好,這樣更刺激有趣。”

“齊牧,你這是在犯罪!”

“你不是都快被人玩爛了嗎,還裝什麼裝?不想被蘇寒時知道你主動送上門讓謝翌玩,就聽話點,我從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你,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齊牧摟在沈棠腰上的手開始摸她裙子的繫帶。

沈棠一陣噁心,毫不猶豫地踩了齊牧一腳。。

她今天穿的五厘米的細高跟,跟雖然不算特別高,但用盡全力踩人還挺疼的。

齊牧吃痛叫了一聲,沈棠趁機推開他去開門。

剛把門開啟一點兒,齊牧又衝上來重重的撞在沈棠身上,也把門撞得關上。

“你和謝翌幹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別人給他面子叫他一聲二少,但這麼多年,他根本是寄人籬下,你以為他能護得住你?”

“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沈棠說著繼續擰動門把手想要開門,齊牧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嗤笑道:“什麼犯罪?分明是你故意裝醉勾引我,你的名聲早就毀了,就算你出了這個門,也不會有人相信你說的話。”

齊牧說完,敲門聲突兀的響起。

齊牧下意識的想要捂住沈棠的嘴,沈棠趁機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然後拉開門。

外面的燈光明亮有些刺眼,沈棠本能的閉上眼睛,下一刻,又被帶回房間。

敲門的是謝翌,他把沈棠帶進休息室後,開了燈,然後把門反鎖。

齊牧手上有很明顯的牙印,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還沒有收斂,全都落在謝翌眼裡。

謝翌放開沈棠,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問:“他碰你哪兒了?”

謝翌的聲音很冷,表情更冷,像頭剛從森林裡走出來的狼。

齊牧只敢在沈棠面前叫囂,在謝翌面前還是發怵,他底氣不足的說:“我沒有碰她,下面太吵了,我想來休息一下,是她喝醉了撒酒瘋,還咬了我一口。”

齊牧說著把手上的牙印展示給謝翌看,剛剛沈棠只想著擺脫他出去,沒咬太狠,只是紫了,還沒出血。

謝翌放開沈棠,脫了外套遞給她,沉沉的說:“去樓下等我。”

“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這可是在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