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的太補,謝翌的唇舌格外滾燙,像是岩漿,要將一切都熔化。

沉迷之前,沈棠咬了謝翌一口,喘著氣說:“我不願意,你再繼續就是犯罪。”

沈棠那一口咬的挺狠的,謝翌唇上冒出圓潤的血珠。

謝翌捲走血珠,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沈棠:“那你報警。”

語氣輕飄飄的,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帶著戲謔。

篤定沈棠不會這麼做。

沈棠有些氣惱,抬腿踹他:“給我解開!”

她的手還被領帶綁著,怎麼打電話?

剛洗過澡,她渾身都透著淡淡的粉,折騰了一通就更紅了,眸底一片瀲灩,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

謝翌壓住她亂動的腿,下一刻,啪嗒一聲金屬脆響傳來,高階手工定製的皮帶被扔到地上,嘶啦的拉鍊聲刺激得沈棠頭皮發麻。

下一刻,蘇寒時的聲音傳來:“幹什麼?”

沈棠嚇了一跳,下意識朝門邊望去。

房門關的嚴嚴實實,沒有人進來。

聲音是從耳邊手機裡傳出來的,謝翌竟然在這種時候撥通了蘇寒時的電話!

瘋子!

沈棠惡狠狠的瞪著謝翌,謝翌反倒被她的反應取悅,親了她一下才問蘇寒時:“你去哪兒了?”

“都說了公司有點事,問這麼多幹什麼。”

蘇寒時很不耐煩,背景音卻有些嘈雜,明顯是在其他地方。

“我辦公司左邊第二層抽屜有個隨身碟,幫我帶回來一下。”

謝翌的聲音是啞的,語氣卻還算正常,蘇寒時沒聽出來,不滿的問:“裡面有什麼東西,不能週一自己去公司看?”

謝翌抓住沈棠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他的掌心也是滾燙的,沈棠死死咬牙,額頭全是汗。

蘇寒時的聲音就在耳邊,她有種當著蘇寒時的面和謝翌胡來的錯覺。

“不能。”

謝翌毫不猶豫地回答,整個人往下一沉,沈棠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聲音又軟又黏,棉花糖似的。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蘇寒時陰沉沉的問:“謝翌,你在幹什麼?”

蘇寒時叫了謝翌全名,咬牙切齒的。

“看片,”謝翌回答,惡劣的笑起,“你剛剛不是就想讓我看這個嗎?”

“你特麼有病!”

“寒時哥哥,你真的要做爸爸了。”

蘇寒時的謾罵和女人柔弱的聲音同時響起,下一刻,電話被結束通話。

女人離的有點遠,聲音也小,沈棠有些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謝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還敢走神?”

“不是,你剛剛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謝翌握住她的腰,“所以你也要努力些。”

努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