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在了姜謙的身上。

尤其是太子陳建之,露出一抹戲謔冷笑:“姜謙?哼,不過只是彈丸之地出來的人罷了,能有什麼文采?”

“實力倒是有幾分,不過也只是莽夫一個罷了,登不上大雅之堂!”

坐在其身旁的姜紫萱眉頭微微皺起,她目光極為不悅的看著陳建之。

但是,卻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姜謙深呼吸一口氣,悠悠吟道:“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姜謙將他前世所在世界有名的《釵頭鳳·紅酥手》與《釵頭鳳·世情薄》二首詩吟出。

這兩首詩皆是一首悲情詩,與段玉清那戰場廝殺熱血詩詞形成了,極強的反差感。

在這場青年才俊之中有不少女性,她們皆因姜謙此詩感到共鳴。

那種愛而又失,無奈與辛酸,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殘害的悲痛,無不令她們落下淚水。

白飄雪聽聞此詩,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她卻不知,內心還沉浸在詩詞悲傷之中。

姜紫萱亦是如此,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看著姜謙,喃喃道:“姜謙什麼時候有了如此天賦?他,什麼時候有過如此經歷?”

“此等悽美愛情,無不令我感觸!”

“是啊,我嚴重懷疑姜謙他經歷過這種事情。”

“我最可憐詩中女子,原本可以和自己所恩愛之人在一起,卻要應父母之言,被迫分開。”

“這首詩,簡直無可挑剔,我原本為段玉清已經天下無雙了,沒想到還有人比他還厲害,敢問閣下可否收下我的崇拜!”

“……”

無一人不稱讚著姜謙,甚至有女子自動將姜謙聯絡成了詩中男主,在她們眼中姜謙瞬間成為了一個深情模樣。

陳建之本想打自己弟弟陳世民的臉,不曾想居然反被打臉。

陳世民心情大好,站起身來,微微一笑道:“皇兄,承認了。”

陳建之聞言,頓時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強壓心中怒火:“沒想到,三弟手下居然還有如此才賦之人,為兄我屬實羨慕啊!”

“不過,我看這位姜謙年紀應該很小吧,我很好奇,如此悽美故事,他難道真的經歷過嗎?”

“若沒有經歷過,怎麼可能寫出悽美真實?”

此話一出。

所有人立即開始議論了起來。

“是啊,這個姜謙年紀如此小,怎麼可能寫出如此刻骨銘心的悽美詩句?”

“不錯不錯,太子這樣一說,我也開始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寫的了。畢竟,若沒有經歷過,很難寫出來。”

“這種詩,一般只有經歷過了,方能寫的如此真實,仔細一想姜謙如此年輕,怎麼會寫的出來?”

“……”

陳建之看著周圍人的反應,微微一笑。

這就是他要的結果。

面對周圍人的質疑,姜謙顯得十分自然,淡笑道:“我確實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不過,我卻從我母親口中聽過這種故事,而我這首詩便是依據那個故事所寫出來。”

“諸位,還有異議嗎?”

所有人瞬間再度開始議論了起來。

“我好想聽聽那個故事啊,一定很悽美!”

“不過,姜謙的文采毋庸置疑,可以憑藉故事,寫出如此令人身臨其境的詩詞,屬實厲害。”

“今年的文鬥,必定姜謙獲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