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文長得跟安傑印象中差不多,至少能認出來是他。

“你是誰?”

埃爾文捂住傷口滿頭大汗問道。

不停的大口喘氣,他此時內心當中萬分的緊張,來歷不明的一男一女二話不說給他來一槍,

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我是誰?呵呵~這個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這顆腦袋裡有我想要的一些情報,阿爾伯特??威斯克,這個名字你應該聽過吧。”

安傑走到埃爾文身前蹲下身子道,並露出一抹假笑。

“抱歉~我還真沒……呃啊!”

噗嗤!

埃爾文連話還沒說完,一把匕首便直直插在他大腿上,導致其不由得發出令人髮指的慘叫。

審訊逼供這一套,

安傑可是手到擒來,不要太熟悉。

他可完全是照死了弄的那種,根本不考慮受審訊之人到底能否在說出情報之前會不會死掉,

基本沒有人能撐得住他的審訊。

“威斯克在哪?”

安傑語氣生硬的問道。

“我根本不認識他~呃啊!Fuck!”

埃爾文忍不住又慘叫起來。

在某些人的眼中審訊是一門學問,可惜安傑學不會,

他只會不停的折磨受審訊的人,用痛苦解決一切問題。

“我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你玩,現在我再問一次,”

“阿爾伯特??威斯克,他在哪?”

安傑指尖頂住匕首的底部,輕輕地在旁邊觸碰一下,

讓埃爾文持續感受到疼痛。

吉爾頓時就看不下去了,連忙轉身背對二人眼不見為淨,連米勒也曾指責他的審訊過於殘忍,

一般人全程看下來,心裡指定會有一些症狀出現……

埃爾文疼得渾身大汗且咬牙切齒,死死地盯住安傑道:

“你知道自己找的人是誰嗎?”

“哈哈!我不知道還來找他做甚?你怕是腦子有坑吧。”

安傑搖搖頭忍俊不禁大笑道。

在埃爾文這種常人眼中,威斯克,那就是人間之神!

找尋他等同於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