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太魅惑,體溫熨著她,令她止不住地生出顫意,“你騙人!”

烏蔓兩手推著他堅硬的胸膛,努了努嘴,“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然後她就清清楚楚地看著鳳庭屾的嘴角揚了揚,而自己懸得老高的心,不受控地突突了兩下之後,落回了原位,“我從不騙人。”

“尤其是,女人。”

烏蔓是被他打橫抱到車裡的。

下樓的時候好像還碰到了姜梨,“鳳總,蔓蔓她……”

烏蔓頭暈得厲害,聽到有人喊她,還沒從男人懷裡撐起頭來呢,這熟悉的聲音就沒了下文。

她也就沒管了。

上車的時候,鳳庭屾不得已先把人放下,自己才從另一邊上了車。

結果剛坐進來,女人毛茸茸的腦袋就朝他鑽了過來。

他倒也沒那麼急色,只不過懷裡軟綿綿的身子左蹭蹭,右拱拱的,多少讓他有些燥。

低頭看一眼腿上的人,倒像是真的睡著了。

烏蔓是想睡。

眼皮子也沉得睜不開,但要說無知無覺地睡熟了,那一定是在扯謊。

她向來少眠,何況下午還昏天黑地睡了兩個小時,這會兒只能說是半睡半醒。

也怪這男人太難琢磨!

不借酒裝瘋,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造次。

大學畢業,接管烏氏兩年,烏蔓別的不敢說,看男人的眼光已經是修煉得爐火純青了。

要說鳳庭屾這種男人會沉迷美色,繼而將一個女人視若珍寶,打死她都不信。

但他是為什麼會突然對自己另眼,還早不早晚不晚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對張行長表露了這層意思,烏蔓始終不得要領。

今晚在唐朝碰見,純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