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群異獸中,站著一個穿著彩裙的半老徐娘。她正是慶育。

慶育朝陳仁宇嫵媚一笑,“幾天沒見,有沒有想我這個老同學啊?”

陳仁宇嘿嘿一笑,“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很老。抱歉,我對老女人沒興趣,看上一眼就要做惡夢。”

慶育杏眼一瞪,繼而掃到正抿嘴笑的文心蘭,“難怪裝正經,原來是有個年輕漂亮的呀。”

陳仁宇意念一動。氣凝實成鋒利的爪子,把慶育撓了滿臉血。

“這就是你誣衊我應付出的代價。”陳仁宇冷冷地說。

慶育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掏出小鏡子一瞧,不禁發瘋似地衝過來,“竟敢毀我的容,我和你拼了。”

陳仁宇示意旁人不要插手,揹負雙手,紋絲不動。

有數條氣凝實的鎖鏈從地裡鑽出,牢牢地束縛住慶育的四肢。任由她如何狂叫著掙扎也逃不脫。

陳仁宇冷漠地盯著她,施展精神攻擊。慶育四肢開始以詭異的姿態扭曲,咔咔咔數聲,四肢扭成麻花狀,骨頭寸寸斷裂,發出瘮人的慘叫。

文心蘭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勸道:“放過她吧,太可憐了。”

陳仁宇無動於衷,淡然道:“他們甘願做世家的棋子。很囂張地和我作對,若失敗,也會是抹黑我們的工具。已經給過他們多次機會,不知悔改。我只能明確地和他們劃清界線。”

他說話時仍不停止攻擊。慶育的脖子如被無形的巨手抓著,機械地往後扭。

慶育再無瘋狂之態,眼中只有深深的恐懼,急切地以哭腔央求:“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為敵了,我真的知錯啊,求求你啊……”

奎剛輕拍陳仁宇的右肩,“別太過分。不然我會和你為敵。”

鎖鏈頓時消失了。慶育如個破抹布般摔落在地,渾身哆嗦著,哀嚎不止。

陳仁宇微微一笑,身形一動便到她跟前,蹲下,右手輕放在她腦袋上。

短短數秒,慶育全身的傷都痊癒了。哀嚎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動彈了幾下,轉而驚喜地看著陳仁宇。

陳仁宇笑著點頭,起身。

慶育撿起小鏡子,見臉也恢復原樣,跪著表忠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和你為敵,我願意為你效勞。”

陳仁宇把她扶起來,“只要你願意,我們就是同伴。石門在營地外,你去吧。假如被選擇,就不必受世家的約束。而且那裡有駐顏的水果,相信你會喜歡的。”

慶育喜悅從心底而起,在臉上綻放,應了一聲,連忙朝營地的方向飛去,但很快轉身朝陳仁宇喊:“我差點兒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教官正說服獸神呢。獸神說,若你在它被說服前,突破所有的關卡,就和你達到交易。具體的問這些異獸。”

她說罷,加快速度往營地而去。

一隻同來的大鳥湊到跟前,“如她所說的,這是個愉悅我們獸神大人的遊戲。”

“愉悅?遊戲?”陳仁宇眸中閃過狠厲的光芒。

這隻大鳥脖子突然被扭斷了。

“小婉,把它的靈核取出來,別忘了做標記。”陳仁宇壞笑著吩咐道。

“是,主人。”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很不懂規矩。”英招抱怨。

“來使嘴賤,怨不得別人。”陳仁宇呵呵一笑。

英招不想再理睬他,轉而問那些剛來的異獸,“獸神大人交代了什麼?”

“獸神大人說,讓青碧大人和剛才的那個人守第一個關卡,讓水龍馬王大人和另一個獵人守第二個關卡。對方每關可出兩個得力干將外加一百獵人。不得重複出現。”一個稍微大膽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