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大漢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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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韓式聽到朱符說這阿大殺的人,乃是衛仲道,他想起這曹操此前提到的,這衛仲道已經向這蔡琰求親了,這讓他不由得打起了小算盤,但是轉念一想這衛仲道,身後站的可是河北衛家,這樣這阿大,肯定逃不過責罰。
“我可以答應你的請求,若是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強求。”
這韓式思量了片刻,然後對著朱符喊道,這朱符此時還在自責中,因為這衛仲道的死,她也算是脫不了干係,而這韓式被自己的父親看好,而自己如今的所作所為,可能會造成這韓式對於自己父親朱儁的猜忌,甚至會投入其他門下。
因為這朱儁昨夜將朱符召入自己的房內,將這實情和盤托出,這韓式乃是黃巾軍的出身,但是無論是才學還是遠見都是一絕,實為麒麟之才,這陛下也是親自召見了韓式,而長公主也是對此青睞,希望這朱符可以顧全大局。
但是這朱符還是不甘心,因此此次前來只是找一個理由,哪怕這韓式的手下可以打過自己,她也願意嫁給這韓式。
“此事,我定會向父親稟報實情,我也會承擔責任,你無需擔憂,還有你那部下,也會平安無事。”
這朱符緩緩脫口而出,這韓式乾笑了一聲,然後在朱符的耳邊輕聲喊道。“你太自以為是了,你這樣的女子,實在可悲。明日我會向朱儁大將軍,提出解除這門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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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式說完,就帶著典韋,前去劉宏賜給自己的府邸,這朱符望著韓式離去的身影,一時間有些發愣,她嘴裡喃喃道。“難道我真的錯了嗎?我只不過是想為自己做主。”
就在此刻,這衛仲道被當街斬殺的訊息,傳遍了洛陽,一時間洛陽的一些達官貴人都聚在一起商議對此事的看法,因為此事牽扯的人,實在過於多,一個是車郎將韓式,一個是河北的衛家。
這讓一眾大官貴人都看向這劉宏,這劉宏如今剛剛接到這個訊息,如今的劉宏在每日按照這左慈的安排,將這小塊的紫色西瓜吞服。
而這效果也是十分明顯的,這劉宏已經不再咳嗽了,臉色原本慘白無比,現在也越發的紅潤了。因此,這劉宏對於獻藥有功的韓式,頗為滿意。
“陛下,若是再口服幾日這紫色西瓜,陛下的五臟六腑溫養的便會恢復正常,而再服用那續命丹,會讓陛下重回巔峰時刻的。”
這左慈坐在一旁對著劉宏說道,這劉宏聽到這自己的身體可以恢復如初,甚至可以達到鼎盛時刻,這他的心便變的開始熱情了起來,這時從門外走來一個太監,前來稟告,這劉宏沒有避嫌這左慈,而是直接問道。
“何事?”
這傳令太監立刻答覆道。“啟稟陛下,這洛陽街頭髮生一件械鬥,這成廉都尉有些拿不定主意,讓我前來求見陛下。”
今日這守衛城門和帶士兵巡邏的乃是成廉,這成廉聽到此事,立刻派人前去詢問大將軍何進的意思,這何進也對此事拿不定主意,於是讓成廉直接稟報給劉宏。
“械鬥?細細道來。”
這劉宏一臉疑惑,要知道這械鬥,洛陽每日都會發生幾件,自然不會被稟告給自己,但是這一旦稟告給自己,那事情必然不一般。
“這朱儁老將軍的女兒當街阻攔這車郎將韓式,請求車郎將韓式解除與她的婚約,而車郎將韓式,對此提出若是朱符可以擊敗韓式的部下,這韓式便願意解除婚約,然朱符不能力敵這韓式的部下,這衛仲道見此上前幫扶,但被這韓式的部下誤殺。”
這傳令的太監緩緩說出,這坐著的左慈,聽到韓式的名諱,心裡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聽到韓式的部下誤殺了衛仲道,他一時間擔憂了起來,他害怕這部下是自己的徒弟阿大。
“原來如此,當真有趣,女子向男子提出解除婚約,這不是胡鬧嗎?這衛仲道也是,學藝不精,被人誤殺,也並無大礙。罰那韓式的部下三十大板,然後就放了吧。”
這劉宏聽到韓式的名字,倒是覺得此事沒有那麼嚴重,至於衛仲道,他也知道河北衛家的嫡長子,但是那又如何,這劉宏覺得那河北的衛家,根本不在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是,陛下。”
傳令的太監不敢怠慢,緩緩走了出去。
“左慈道長,這續命丹到底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煉製好?”
這劉宏對著左慈詢問道,這時左慈才回過神,然後對著劉宏緩緩說道。
“稟陛下,這續命丹需要煉製九九八十一,所以還要八十天,才能煉製成功,不過陛下不必擔憂,這紫色西瓜的療效,如今還是足夠陛下撐到那一天的。”
這左慈針對這劉宏的疑問,緩緩說出這解答,這劉宏聽了左慈的話,心裡還是有些無奈的,畢竟還要等上八十天,但是這左慈都說這紫色西瓜的療效,能挺到那個時候,這劉宏也是心安了不少。
“朕欲封左慈道長為我大漢的國師,還請左慈道長不要推辭。”
這劉宏細細想了片刻,然後對著左慈說道,這左慈聽到這劉宏要封自己為大漢的國師,自然也是十分高興,趕忙拜謝。
“臣拜謝陛下封賞。”
左慈說完,便緩緩退出,繼續煉製這續命丹。
而這劉宏對於韓式部下當街誤殺了衛仲道的處罰,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張讓的這裡,這張讓對於這劉宏的處罰,頗顯驚訝,然後這張讓,最後直接召集了新進的門客許攸。
這許攸也是前來洛陽參加這才子對弈的,他的能力也是十分的強,自然被這張讓看中,在張讓的禮遇下,這許攸也是以門客的身份,進入張讓的府中。
這許攸緩緩做到這張讓的面前,這張讓將一張記載今日洛陽發生械鬥的事情經過,還有各方人員的背景,也包括這劉宏對於此事的處理辦法。
這許攸看了看這紙張,然後頗為疑惑的看向這張讓,然後問道。“大人,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