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恪跳下擂臺,將那把大刀丟給霍元甲:“我不用刀,送你了!”

“好刀!”

霍元甲無比欣喜,接住刀柄:“寒鐵鍛造!真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啊,多謝了!”

“兄弟之間說什麼謝!”餘恪擺了擺手。

“走,回武館。師父正等著咱報喜呢!”

回到武館,霍恩第正等在武館門前。

見餘恪一行人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

餘恪拱手道:“師父,幸不辱命,沒砸了武館招牌。”

霍恩第笑道:“安全回來就好。”

霍元甲和一眾學徒們,擁簇著餘恪走向酒樓。

“走,喝酒去!”

“喝酒喝酒!”

“今晚不醉不歸!”

霍恩第也沒阻止,都是成年人了,喝點酒沒什麼關係。

況且今天贏了擂臺戰,是該好好慶祝一番。

一行人在酒樓裡喝到大半夜,期間有人提出要去勾欄摸摸唱。

霍元甲有些心動地看向餘恪,但餘恪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那種地方,去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能開這個頭。

練武之人若想有一番成就,最好不要太早破了童子身。

若是讓師父知道他們去了窯子,怕不是要打斷他和霍元甲的腿。

眾人推杯換盞,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三更天時,除了餘恪以外所有人都醉倒了。

餘恪腳步虛浮地走下樓,結了賬後獨自回到醫館。

第二天日上三竿時,才頭腦昏漲的從床上爬起來。

也沒練功,早餐都沒吃,喝了點醒酒的茶水後,陪著餘荃下了會兒象棋。

連輸好幾局。

下午,餘恪身著一襲儒衫,頭戴方帽,在醫館裡坐診。

古代和現代不一樣,一副藥至少要花一錢銀子,貧苦人家抓不起藥。

除非是大病或急症,輕易不會找大夫看病。

醫館的來客大都是城裡的富戶,一天只有十多人上門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