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小別墅後,慕汐才發現,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為什麼會認為現在的遲邵,還是以往那個端莊正派的好青年?

上藥不假,可怎麼上,後續如何發展,顯然盡在他的掌控和預謀之中。

“別……不能再留印子了,求你……”

“求我?已經晚了。”

男人用犬齒細細碾磨著皮肉,像野獸圈佔領地般肆無忌憚。

慕汐有些惱火,又無能為力。

無論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在他面前,她彷彿困在殼裡的蝸牛,畏畏縮縮,束手束腳。

叮咚!

清脆的門鈴聲突然響起,在這寂靜的夜晚,效果堪比洪鐘。

慕汐渾身一顫,一邊掙扎一邊小聲低囔:“有人,放開我啊,有人來了!”

“緊張什麼。”遲邵看著懷裡人激動的模樣,好不容易消下去一點的怒火再度燃起。

他沉著臉,匆匆打理了下自己,沒等對方穿戴完畢,徑直走過去拉開了大門。

“嗨,遲先生。”

門口,站著精心打扮過的張姍姍,不過不知是傍晚那會兒凍的還是怎麼地,鼻頭有點紅紅的。

她舉起手裡的酒瓶晃了晃,笑得落落大方:“宋導給的,讓我來陪你淺酌幾杯,順便聊聊工作。”

遲邵看著那瓶酒,幾不可查的笑了下。

醉翁之意不在酒?同樣的藉口用兩次,可就太無趣了。

他本來想直接拒絕,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奇怪的響動,頓時就改了主意。

“進來吧。”他側身讓開。

張姍姍一喜,心想白天那會兒果然是錯覺,對方只是有點不解風情,並不是真的無視自己。

她住的也是別墅,結構跟這邊差不太多。

走出門廊,入眼是開放式的客廳。

如果是白天,將通透又明亮,還能看見落地窗外波光粼粼的泳池。

但此刻窗簾遮得嚴嚴密密,頭頂的水晶燈也調得比較暗,昏黃的燈光灑下來,像是在刻意營造什麼曖昧的氛圍。

張姍姍心中越發雀躍,覺得對方八成對自己也是有意思的。

她最近的事業處於停滯期,急需找一個依傍。

可經紀人介紹的不是貌醜如豬就是年紀大得能當她爸爸,她不願意,還被暗諷心比天高,這次好不容易碰上個天菜,說什麼也不能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