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博山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

他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惱怒和氣憤。

只有震驚,對蘇銘的震驚。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蘇銘是怎麼在國內,都不需要出去的,就預判到自己會被施慶英欺騙,且不說他是如何得知施慶英的存在的。

就要單純對國外的情況瞭解的如此之有把握,蘇銘都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他的這一筆費用,完全就是為了幫助自己去判斷,以後要怎麼對蘇銘。

是不屑一顧呢,還是像對待一名大人物一樣的對待他。

現在結果他得到了,就是蘇銘真乃神人也!

必須要好好結交。

蘇銘聽了胡博山的一番講述之後,臉上古井無波。

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那就恭喜叔你成功的躲過一劫。”

這平靜的表情,更是讓胡博山覺得蘇銘這是胸有成竹,是一切已經都瞭然於胸,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覺。

不過他想的也沒錯。

因為胡博山說的,和蘇銘所知道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入。

唯一的區別就是上一世,胡博山被此一次,就直接整垮;這一世,看在胡凱迪的份上,自己幫助胡博山脫離了危險。

胡博山拿起酒杯,對著蘇銘就敬道:“蘇銘啊,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這杯酒裡了。”

他說著就舉杯,將自己杯中,滿滿一杯白酒都一飲而盡。

豪爽至極。

蘇銘在心中暗暗佩服。

“叔,我跟凱迪也是朋友,我怎麼會忍心看著凱迪受此大難呢。”

他笑著喝了一口杯中的飲料,至於酒,這輩子,他是不會隨便喝的,畢竟蘇雪不喜歡他喝酒。

“嗨,我們家凱迪,能認識你實在是我們胡家的運氣啊!”胡博山又給自己斟上一杯,一飲而盡,然後閉上眼睛,使勁的砸吧砸吧了嘴巴,抬頭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蘇銘,那你是怎麼知道那個礦脈是假的?”

第一他沒有跟別人說過自己要買礦脈的事情,就連胡凱迪知道的都不是很多;第二,蘇銘在國內怎麼會知道國外的情況,難道他的勢力已經發展到國外了?恐怖如斯?

而這一個問題,蘇銘早就想到胡博山會問了。

他在心中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只見他呵呵一笑:“因為我有一次在路上,偶然聽到了一個人用外語在那裡說什麼要把一個虛假的礦脈賣給胡博山,我當時就留了一個心眼,後來從胡凱迪那裡知道原來胡博山是你之後,我就立馬找機會,把這個事情跟你說了。”

“畢竟不管真假,你們去查了,肯定是更加穩妥的。”

蘇銘說的理由,其實很幼稚,也很難以相信。

但是胡博山父子聽了之後,一副我信你個鬼的神情,只是嘴上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們著實不敢想,世上難道真的有人可以看穿未來,可以替人逆天改命?

這種事情,電視裡聽聽看看就算了,現實中,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實在是天不亡我胡博山。”胡博山大笑幾聲。

“蘇銘,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儘管跟我或者覺得生疏的話,就跟胡凱迪說,我們一定盡全力給你辦好。遠的不說,在江州,我們父子二人,還是有些小臉面的。”

這番話,才是胡博山今天想要來說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