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感覺很慌......”

胡凱迪後退了兩步,一腳踩在李承平的腳上,隔著衣服摸著自己起著雞皮疙瘩的雙臂。

因為他總感覺蘇銘看到了什麼。

就好像當初看到了自己會出車禍一樣。

“難道我爹也要出車禍了?”胡凱迪有些膽戰心驚的說道。

“什麼啊。”蘇銘有些無語的說道:“真以為天下的車禍都是你家的了。”

“跟你爹帶句話就行,有些地方的水太深不要輕易進入,特別是投資海外礦脈。”

蘇銘說完就繼續安安心心的開始系圍裙,準備洗碗了。

留下胡凱迪有些懵逼。

什麼玩意。

“我爹現在都退役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搞什麼國外的礦脈?他連英語都不懂,就不怕被人給騙了?”

胡凱迪對自己老爹的現狀還是有些瞭解的。

他現在就是天天看看報紙,釣釣魚,對自己催催婚。

還能有什麼事情。

“我回去問問他吧。”胡凱迪還是選擇相信蘇銘。

“對,就跟他說,施慶英不是好人,他的專案一定要找專業的銀行或者一些機構去評估一下。”

蘇銘頭也沒有回。

就管自己在哪裡洗著碗。

胡凱迪三人離去。

剛才是胡凱迪開車的,回去的時候,他直接把鑰匙丟給了李承平:“你開。”

他已經沒有心思了。

現在的他哪裡還有什麼心思。

畢竟剛剛才從國外回來沒有幾年的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社會上,在生意場上,始終還是有欠缺的,像一隻尚且無法睜開雙臂的雛鷹,不能沒有自己老爹的庇護。

沒有他的資金支援,沒有他的人脈幫助,那麼他胡凱迪將什麼都不是。

而就在他們幾人回去的時候。

江州,一幢大樓的第十七層中。

滴答滴答。

隨著腳步聲,一個青年走進了一間房間。

在房間裡,已然已經坐著兩個黑面板的外國人。

“Hello.Shi.”外國人看見青年,立馬起身朝著青年伸出自己那隻一面黑,一面黃的手掌。

雙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