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蘇雪咯咯笑了起來。

“你再笑?信不信我在家長會說你二年級還尿床?”蘇銘嘿嘿壞笑。

“唔!”蘇雪立馬咋舌。

蘇雪的小臉蛋噔的就紅透了,就好像一個青蘋果被打了催熟劑一樣:“爸爸,我那天就說了,那是我做夢,夢見我在上廁所!”

“那也是尿床!”蘇銘據理力爭。

蘇雪立刻張牙舞爪起來:“啊,爸爸我跟你拼了!”

蘇銘一把拍開蘇雪的魔掌:“去去去,你一個小孩子,怎麼能跟大人拼。”

“那我就不理你,我決定了,三天之內不理你。”蘇雪把頭往邊上一撇,雙手交叉環在胸前。

“你不理我,我就只能不帶你去彤彤老師那裡學琴了!”蘇銘故意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道。

“唔...”蘇雪感覺自己的命脈被爸爸給掐住了,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小提親,喜歡音樂。

可是,她也掐著老爸的命脈啊:“要是彤彤老師是我媽媽就好了...”

蘇銘:“......”

白色的麵包車裡,傳來了父女兩歡快活潑的聲音。

路邊,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正是苗子強。他學著村頭電影裡放的那些小混混,嘴上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覺得很酷。

他自從接了這個任務,就決定先蹲守幾天,看看情況,找一下時機。

只不過,剛才他盯梢了一會會,就在他的眼中有了一絲柔情:“以前我也是讀二年級尿了床,還是娘給我偷偷換的床單,不然鐵定被爹打死,可惜,娘死的早......”

苗子強的嘴中喃喃著,嘴上的狗尾巴草,輕微的振顫著。

就好像苗子強的內心,起著的那一絲波瀾。

而此時的蘇銘,已經跟帶著蘇雪回到了家裡。

蘇銘化身五星級酒店大廚,在簡陋的廚房,開始給蘇雪做菜。

蘇信海則是滿嘴碎碎唸的坐在火膛後面給蘇銘生火。

言語之中當然滿是對蘇銘的不滿。

什麼家長會不讓我去,什麼活也不讓我幹,每天讓我跟一堆老太婆一起串珠子嗎?

只不過他想到了什麼,變魔術一樣的從自己的揹簍裡挖出一個甜瓜給蘇雪:“雪兒,爺爺給你吃甜瓜,家長會爺爺去好不好?”

蘇雪點點頭,接過了甜瓜以後,俏生生的說道:“爺爺也去,爺爺做下面,爸爸上去發言。”

蘇信海灰溜溜的回到了火膛後面:“這小傢伙就是個人精......”

臉上滿臉的不甘心和失望,看的蘇銘差點就沒憋住笑。

過了一會,蘇雪就拿著已經切好的甜瓜來了:“爺爺,這個甜瓜很甜,爺爺先吃!”

“唔,還是雪兒懂事!”蘇信海張著嘴,讓蘇雪給他塞到嘴裡。

“爸爸,你也吃!”蘇雪又塞了一塊給蘇銘嘴裡。

只是這一來,剛才蘇信海臉上的不開心瞬間煙消雲散。

“嘿嘿,你看看,雪兒先給我,在給你吃的。”他仿若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

“明明我的那塊比你的大。”蘇銘不甘示弱。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暗暗的較起了勁。

晚飯後,蘇銘躺在了床上,現在蘇雪跟蘇銘雖然還睡在一個房間,但是已經分了床。

考慮女孩子比較早熟,所以蘇銘在自己的床的另一頭,又給蘇雪買了一張精緻的小木床。

“爸爸,你的手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