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的建康城,有一年輕道士揹著長劍行走在道路之中。

有負責巡夜計程車兵見到了,就主動向前攔住去路:“建康城業已宵禁,閒雜人等,不得在街上閒逛,還請先生速回。”

年輕道士瞥了一眼那些軍士,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是自顧自的向前而行。

巡夜的軍士見了,忍不住皺起眉頭,轉身折返二次攔住年輕道士:“這位道爺,我說了,現在城內已經宵禁,還請速回,否則的話,就算你是方外之人,我們也不客···”

氣字還沒有出口,那年輕道士便目光簌的一寒,下一秒,他背後寒光一閃,攔著他的那名百夫長脖子上猛地浮現出一條血線,緊跟著,他的腦袋重重砸落地面。

隨行計程車兵見了愣了有數秒鐘才反應過來,紛紛拔出刀槍,衝著那年輕道士大喝:“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年輕道士看也沒有看這些人一眼,依舊自顧自向前而行。

這一來,士卒們怒了,齊齊低喝一聲,向著道士發起進攻。

那道士不躲不避,手掐了一個法訣,在他的指揮下,背後長劍宛若活了一般,距離他掐法訣的手不過二十公分左右,在空中飄蕩著,自發抵擋那些士兵的刀槍。

一時間,乒乒乓乓半空中滿是兵器碰撞的聲音。

四射的火花之中,這些士卒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這,這傢伙,是神仙麼?

他是怎麼做到兵器離手還不落地的?

就在士卒們發呆這麼會兒的功夫,那年輕道士目光一寒,劍鋒甩過,現場十多個士卒胸口都被開了一道口子。

旋即,所有士卒倒地不起,死在當場。

鏘。

收劍還鞘,年輕道士環顧一圈,一甩長袖,負手離去。

···

大司馬府,姚裕與班芝剛到中場休息。

已經畢業的班芝臉紅如血,所在姚裕臂彎之中不敢抬頭,那模樣,就跟鴕鳥差不離。

你說她開心吧,她卻不敢與姚裕直視,說她彆扭吧,埋在姚裕臂彎中的臉又在偷偷的笑。

以至於,她的肩膀都在抖動,這讓姚裕無語了:“小妹,你這一抽一抽的幹嘛呢。”

班芝沒有理會,自己還在羞澀著,姚裕正打算要再逗逗班芝時,忽然間,就聽到外面有奇怪動靜傳來。

仔細一聽,前院的方向喊殺連綿。

這讓姚裕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當即也沒有心思了,飛快的從床頭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班芝一臉懵:“姚大哥,怎麼了?”

姚裕沒有明說,生怕班芝擔心,只是囑咐道:“小妹,你藏好了別出來,我去去就回。”

說完,姚裕就要下床。

然而,他才有動作還沒有,房間的門就猛地被撞開。

兩名士卒倒撞著飛了進來,落在地上,氣絕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