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姚信才打昏了姚苞,從山裡出來投的案。

這才一天過去,姚信就被折磨的遍體鱗傷,走路時,都需要人攙扶著。

姚範更慘,都是昏迷中被背出來的,兩條腿,那血都結成了一層厚厚的殼。

哪怕是最小的姚維,都被打的精神失常了。

看到三人模樣,姚慶姚政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二叔,三叔,你們怎麼來了?」

姚信挺著一身的傷,虛弱的詢問道。

姚慶扶著姚信:「信兒,你看誰來了。」

姚信愣了一下,順著姚慶說的方向看去,入目所及,便瞧見了站在那的姚裕。

當即,他滿臉詫異,激動到了面部發脹發紅:「大哥!」

這一聲大哥,喊得姚裕心都抽了一下。

儘管他之前從來沒有與姚信有過交集,和自己這個二弟也從沒有過任何感情上的交流。

但姚裕能聽得出來,姚信這一聲大哥,包含了太多的親情與尊敬在裡面。

一時間,姚裕雙眼溼潤,將刀還給姚豹走上去扶著姚信手臂:「二弟,你怎麼樣?沒事吧?」

姚信一咧嘴,臉上乾涸的血跡撲簌簌的往地上掉。

他強撐著道:「我,我沒事大哥。倒是三弟問題有點嚴重。」

姚信這一說,姚裕便看向被背出來的姚範。

可不是麼,這會兒姚範臉色蒼白,雙目緊緊閉著,那兩條腿無力的往下垂,若非姚裕試了試鼻息,姚範就跟死了差不多。

這不,姚裕關心著三弟姚範的同時,姚維還在一旁哭:「範哥為了保護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他們打斷了範哥的雙腿不說,還每天都折磨他。裕哥,得虧你回來了,要不我們就要死在獄中了。」

耳聽著姚維的哭訴,姚裕內心憤怒不打一處來。

他深呼吸幾口,轉來將太師椅高高舉起,用力的摔在地上。

咔嚓一聲。

那名貴木料做成的太師椅被摔得四。

而後,姚裕拿起來一根椅子腿在手裡掂了掂,轉身來到了黃飛跟前。

後者正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眼見姚裕過來,頓時緊張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姚裕不廢話,一腳將黃飛踹翻在地,緊跟著,高舉著椅子腿,猛地朝黃飛膝蓋砸去。

嘭!

一聲巨響,黃飛捂著膝蓋嗷嗷的叫了起來。

姚裕手上不停,再一次將黃飛踹翻,手持椅子腿瘋狂對著他的大腿膝蓋打砸。

黃安見狀幾乎都要瘋了,掙扎著起身要救自己兒子。

結果,有姚豹魯弼站在跟前,他根本做不了什麼。

就這樣,姚裕打砸著,將姚範受的委屈全都發洩在黃飛身上。

硬生生將黃飛雙腿打斷,打的黃飛劇痛昏迷過去。..

即便如此,姚裕還是沒能平息怒火,直接將那椅子腿打斷了方才干休。

中間,黃飛幾次疼的昏迷又被打醒,到最後,他哭的跟淚人一樣求饒。

「打斷你的兩條狗腿,是給你長一個記性。呸,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