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虎堅持要走,姚裕也就沒在阻攔。客氣了幾句之後,便讓陳忠領著他去裝車了。

而後,姚裕又詢問班表道:「雍兄呢?怎麼沒看到雍兄?」

原本想說姚繡事情的班表不得不回應:「是這樣的主公,雍據將·軍大概十天前被江太守喊走了。不過他走之前,已經告訴了我們訓練騎兵的方法。這些日子,騎兵訓練的也差不多了。」

聞言於此,姚裕很是歡喜:「咦,是麼,走,去看看去。」

說罷,姚裕就不停歇,興沖沖的去了。

當來到演武場時,隨著全耀一聲呼號,軍營中一名騎兵紛紛上馬。

他們聽從號令,進退有度,行進如風似林一般。

如此法令嚴明,除了有雍據的訓練方法得當之外,還有就是姚裕從建軍開始,便立下的規矩。

那便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這不,姚裕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我走之前,這些小夥子都還不會騎馬呢。沒想到這麼點時間過去,各個都馬術不錯啊。」

班表解釋道:「雍據將·軍走時說了,只要按照他的法令來,這些騎兵完全沒問題。」

「嘖,雍兄有心了。看樣子,有機會了,我還得去拜謁拜謁他,親自感謝呢。啊哈哈。」

耳聽著姚裕的笑聲,班表也只好附和的笑。

就這樣,姚裕示意騎兵散去繼續操練,領著姚豹班表往衙門口方向趕。

路上,他還詢問起魯弼的事情,不知道這個糙漢子縣沒有。

「已經來了一個月多了。而且,按照主公您信裡的吩咐,這些天我帶著他縣四處都轉了轉。還找他母親聊了許多。他母親已經同意魯弼為主公效力。」

姚裕聽到這裡歡喜連連。

這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騎兵訓練出來了,拓跋鮮卑那邊也已經結成了盟友。就連魯弼這般比較姚豹還略勝一籌的絕世猛人,也選擇了加入自己麾下。

凡此種種,不是喜事,又是什麼?

帶著這樣的想法,姚裕心情大好:「走,去衙門,看看這位猛將兄。」

班表呃了一聲:「那什麼主公,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要和您說。」

姚裕哈的詫異:「什麼事?你別告訴我說咱們的糧食不夠吃了。錢不夠花了。煤磚也賠了吧?」

班表連忙擺手:「不不不,糧食還夠,有二十萬石左右呢。錢也不缺。煤磚銷量一直都居高不下。」

姚裕聽到這裡方才鬆了一口氣,用手順著胸口輕輕的拍打:「你這傢伙,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出了狀況呢。」

班表滿臉尷尬:「要說出了狀況,的確是有一件。」

姚裕內心不由得一凜,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正在他胡思亂想到底出了什麼事的時候,班表開口了:「是這樣的主公,大概八九天前,縣裡來了一個孩子,自稱是您的弟弟。」

姚裕誒了一聲驚訝:「我弟弟?誰?」

說到這裡的時候,姚裕還在瘋狂的頭腦風暴,雖然說自己這個身體原主人的確有幾個弟弟,可是都在荊州長沙郡孱陵縣老家啊。

咋能跑到豫州汝南縣了呢。

正在姚裕發懵的時候,班表又開口了:「他自稱姚繡,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