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家大門口,姚裕集結兩百名精銳士卒。

左邊,是姚豹陳忠,右邊,是沈承陶績。

再往外,則是無數看熱鬧的百姓。

姚裕前來滿家抓捕滿宜的事情,並沒有隱瞞的意思。

他反而是大張旗鼓,鬧得滿城皆知。

他就是要當著細陽縣所有百姓,所有世家的面,告訴他們一個道理。

在我姚裕眼皮子底下犯事耍小聰明,那都是痴心妄想。我說要整你,就要整死你。

這不,士兵們齊齊吶喊著,有鐘左右,終於,滿佐領著無數持械的家奴,開啟了大門走了出來。

「姚大人,您這是何意?先是抓捕我們滿家的人,又領著人上來鬧事。難不成,身為縣令,就可以這麼欺負人麼?」

滿佐一臉憤怒的說道。

姚裕表情坦然不變:「滿佐,你少跟我在這裝腔作勢。我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交出滿宜,否則,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滿佐氣的發笑:「我說大人,您糊塗了吧,滿宜明明已經被你抓走了。你怎麼來找我要人?是,我知道您縣的做事風格,但,這是細陽縣,容不得你胡來。你想要用這個做藉口訛詐我滿家,告訴你,你打錯主意了。對不大家。」

滿佐想要趁機拿姚裕的身份做文章,激起百姓們縣人的仇視。

他這樣的小心眼,姚裕怎麼會不知道。

這不,對滿佐玩的小把戲壓根就不往心裡去:「滿佐,你以為你的那點小把戲能瞞得過誰。你真以為,我分不清滿宜滿匡麼?」

滿佐聞言心一凜,心道原來姚裕已經知道了麼?

雖然震驚,但滿佐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畢竟如果承認了,那也就間接的承認了前幾天襲擊衙門口的事情,是自己策劃的了。

這不,滿佐裝傻充楞拒不承認,只是一口咬定了姚裕無理取鬧,試圖藉助輿論的壓力,讓姚裕撤兵。

「看來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了。我最後問一遍,你到底交人不交人?」

滿佐一臉無辜:「大人,您開玩笑吧,人在你手裡我怎麼交?您要真想訛我您就直說,沒有必要找這麼多借口。」

眼瞅著周圍百姓立場動搖,世家為滿佐說話,姚裕笑了。

「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什麼說的了。看來只能我親自進去抓人了。」

說罷,姚裕望前邁步就走,一名家奴在滿佐的眼神示意下站出來攔住姚裕去路:「大人,對不起,請留步。您沒有資格進我們滿家搜···」

沒等家奴說完,姚裕瞬間從身下抽刀,一刀剁在那家奴脖頸上。登時,家奴斃命,死屍扔在地上。

這一幕,嚇壞了眾人。

滿佐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姚裕:「你,你敢當街殺人!」

姚裕將刀在衣服上擦拭乾淨,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滿佐:「我按律法辦事,誰敢攔我,等同與大晉律法作對。我如何殺不了他?你若敢攔著我,一樣的下場。不信咱們就試試。」

滿佐嗷嘮一嗓子,當即就要讓家奴操傢伙和姚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