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打了個激靈,抬頭凝眸向外看去。

嘭的一聲響,門被人從外面慌慌張張推開。

「大人,不好了,有人攻打縣衙門。」

聽到這話姚裕吃了一驚,臉上露出些許的錯愕神情,不過很快的,他就冷靜恢復如初。

縱使心中慌亂,但此刻你在姚裕的臉上卻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驚慌失措。

「賊人有多少。」

手下神色緊張:「天色昏暗,看,看不出來有多少。」

姚裕瞥了一眼這名留守衙門計程車兵:「隨我去看看。」

說罷,姚裕從一旁抓起來環首刀掛在腰間,邁步出來臥室,一路來到了衙門口處。

衙門口的位置,二十多名留守計程車兵集結軍陣正在抵抗戰鬥。

就像是那手下所說的一樣,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有多少敵人。

只知道四面八方昏暗處喊殺震天。

雙方圍繞著掛著滿宜的柱子拼殺。

見此情形,姚裕皺了皺眉:「看來這夥敵人是奔著這位滿大公子來的呢。」

言訖,姚裕從腰間抽刀,指著掛起滿宜的柱子:「所有人聽命,給我把敵人頂回去。只需要堅持一炷香的時間,阿豹陳忠他們就能得到訊息趕回救援。上。」

姚裕命令下達,士兵們紛紛鬥志昂揚。

對他們來說,姚裕本就是他們心目中神一般的存在。在信仰與意志這塊,自然以姚裕馬首是瞻。

更別說這些都是經過系統化訓練,被姚豹帶過來的精銳。

一時間,士兵們吶喊著,雖然只有二十多人,但相互集結成陣,擺出來了一個小型的八陣圖向前衝殺。

所過之處,叛賊紛紛不敵。

「該死,他們只有二十多人,怎麼這麼難對付。給我衝,今天說什麼,也得給大公子救下來。」

叛賊之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咬牙說著。

他身邊的手下聽到這話,都發了狠,一咬牙一聲大喊,不要命一般望前狂衝。

然而,在八陣圖面前,這些人就像是絞肉機裡的餡一樣,造不成任何有效的殺傷。

眼瞅著這麼下去別說一炷香了,就是把所有人都拼完都不一定能救下來滿宜,帶隊的也著急了。一抬頭,他看到姚裕站在衙門口的位置,手持環首刀指揮鼓舞士氣。

見狀如此,那人眼前一亮,喊來了幾名手下貼耳言語了幾番。

姚裕一邊觀察著戰場,一邊居中排程。

冷不丁的,一旁邊猛地傳來喊殺之聲。

他嚇了一跳,急忙忙轉頭去看,便瞧見,大概著夜行衣的叛賊突然殺至。

姚裕本身沒有什麼武藝,再加上,之前被卞衝的暗箭傷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這幾個人一殺出來,姚裕還真是慌了。

不過他也是足夠冷靜,橫刀在身前大喝:「逆賊,你們尋死不成!」

別的不說,就姚裕這個橫刀瞋目的動作,還真是嚇住了這些滿家家奴。

誰也不知道姚裕本事如何,但眾人卻都知道,姚裕先是十四人蕩山,又一個時辰內無傷攻下了細陽縣城。

如此武德充沛的一個人,自身的武藝怎麼可能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這不是,這幾個家奴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領頭的見此情形氣的嘴巴都歪了,隔空憤怒咆哮:「家族養著你們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今日麼!給我上,宰了姚裕,人人都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