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快放開我!」

全耀雙目赤紅,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中瞪出來,已經是神志不清的他只剩下本能的求饒。

姚裕喝了一口茶水,來平復了一下被香豔場面衝擊的刺激。

他樂呵呵笑問全耀:「放開你?不行,你還沒告訴我想要知道的內幕呢,不能放開你。兩位姐姐,加大力度啊,我可是給了錢的。」

二女一聽這話,閉著眼,豁出去了。

結果如此一來,就是苦了全耀。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悲催過。

這不,監牢內全耀嗷嗷叫喚不斷,就跟要死了一樣。

這可不單單是精神上的折磨啊。

「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

終於,全耀忍不住了,哭的鼻涕眼淚橫流大叫。

姚裕聽了,打了個響指,示意二女先退下,而後,他來到全耀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終於要鬆口了麼,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怎麼,這還沒堅持一刻鐘呢,你就不再想著堅持一會兒?」

全耀哭的就跟淚人一樣:「不,不堅持了,快放開我。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姚裕笑了:「你早這樣不就行了麼。行吧,既然你這麼誠懇,那我就勉勉強強問問你吧。說,放火燒難民房子的事情,是誰託你們做的!」

全耀聞言一愣:「難民房子,那不是你的外宅麼?」

「我呸,我還外宅,老子現在媳婦都沒有還外宅。你聽誰說的。」

「是趙家家主趙遠和縣尉孫安平。他們告訴我你徵調了他們的土地,說是要給百姓謀福利,結果卻是自己蓋外宅用。他們還給了我們一箱子馬蹄金做報酬呢。」

全耀哭嚷著說出這些,姚裕聽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媽的,就知道這些世家大族不是啥好東西,竟然顛倒黑白。早晚自己得收拾了他們才行。

這不,他就繼續詢問全耀:「你們哥倆是豬麼,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那是老子拿來給難民住的地方。」

全耀被姚裕這般罵著,也不想著反駁了,一雙眼不斷的在那兩名風塵女身上瞪。

「我,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快,快放開我。」

姚裕哼了一聲:「先彆著急啊,我繼續問你,你們山寨具***置在什麼地方,有多少崗哨。」

全耀這會早已經***上頭,哪裡顧得上別的,可不是姚裕說什麼他就回答什麼麼。

半個時辰後,姚裕從監牢裡心滿意足的出來,從全耀這裡,他已經問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這不,當陳忠放開全耀的那一刻,後者就好像是一頭餓了不知道多久的猛虎,嗷嘮一嗓子就朝著二女撲了過去。

一時間,滿是少兒不宜。

姚裕見了,就衝著班柔笑道:「走吧美女,你還想在這待著看戲麼?」

班柔聞言,抬起頭,臉如同火燒一般狠狠的瞪了一眼姚裕,然後快步離開了監牢。

見此情形,姚裕微微一笑,對著班表和陳忠打了個招呼,跟了上去。

一路來到了監牢外面,班柔手扶著牆,吭哧吭哧的大喘氣。

剛才監牢中那一幕,對班柔而言,無異於地獄。

太羞恥了。

「怎麼樣,願賭服輸吧,我已經套出來了我想要的答案,按照約定,你是不是也應該送上賭注了?」

班柔聽這話一雙美目差點沒給姚裕瞪死:「無恥,你這個辦法不算,太下作了!」

「你別管下作不下作,你就說我贏了沒。難道你就不知道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