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柔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害怕?」

「廢話,我怎麼就不知道了。」

「那真是稀了奇了,一個試圖造反的人,還會害怕呢。」

姚裕聞言滿是不忿:「誰試圖造反了?」

「你如果不想著造反為什麼要你那個兄弟招兵買馬?」

「我,我懶得跟你解釋。」

班柔氣哼哼攔住姚裕去路:「你收山雖然算是做了好事,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在我心目中就是好人了。告訴你,你想要造反沒關係,但是別帶上班表。」

「你有病吧,我啥時候說過我要造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造反跟你有半毛錢關係。班表是自己想要跟著我的。你一個做姐姐的又不是他媽,攔著他有用麼。」

班柔被姚裕一番話噎住,惱羞成怒下一把就抓過來了姚裕的脖領子,攥緊了拳頭高高抬起:「你這傢伙,信不信我揍你!」

姚裕立刻將雙手舉起:「哎哎,說不過就動手了是吧。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真不怕自己以後嫁不出去是吧。」

「你想死是吧!嫁不嫁的出去跟你有關係麼?」

說著,班柔在姚裕臉上就是一拳。

嘭的一聲,這一拳打的姚裕眼角通紅。

「靠,你個虎逼娘們真動手啊。我英俊的外表。」

「我呸,你能要點臉不。真不知道班表怎麼會跟著你這麼個猥瑣的傢伙。」

「唉,說歸說,可不興人身攻擊啊。誰就猥瑣了,班表跟著我那完全是因為我超強的人格魅力。」

「你有個屁的人格魅力。下作無恥。把班表喊出來。」

「幹嘛?」

「我們回家,不然早晚被你這個狗官給帶壞。」

姚裕聞言一聲呃:「班表他有點事,這會兒不在。」

班柔就皺起眉頭:「他幹什麼去了?」

「一定要說麼?」

眼瞅著班柔又要舉起拳頭,姚裕慌得舉雙手投降:「別別別,你說你這人咋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我說還不行麼。」..

待等到班柔鬆開手,姚裕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班表去郡裡了。」

「郡裡?去哪幹嘛?」

「有點事。」

班柔擰著眉頭,身子望前一逼,幾乎與姚裕臉貼臉了:「說!什麼事?」

如此近距離之下,姚裕幾乎能看到班柔臉上的毛孔。

說真的,不算脾氣的話,班柔是少有的大美人。

模,那都是百裡挑一的。

這不,二人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姚裕竟然有片刻失神。

更別說,一股子屬於少女的特有體香還不住的往他的鼻孔裡鑽,更引的姚裕心猿意馬,害羞起來。

「你臉紅什麼,我問你班表去郡裡幹什麼去了!」

姚裕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其,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拜託班表幫我辦點事。」

「什麼事?」

「我讓他帶著錢,去給阿豹求官去了。」

一聽這個,班柔啊了一聲,再往她臉上瞧,擰著眉瞪著眼:「該死的你!竟然讓班表為你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我宰了你!」

說話間,班柔倉朗朗一聲自腰間拔出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