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被扯著往前走,羞的他不住的叫:「美女,慢點,我還沒穿衣服呢。」

女人回頭給了姚裕一拳:「閉嘴,你也知道害羞啊!」

說著,女人就一低頭,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當即,她霞飛雙頰,臉更紅了,羞憤道:「你就不會用手遮著麼!」

姚裕:「···」

這尼瑪還講理不講理,你這在我眼前晃呀晃的,不知道我是個老宅男了麼,這火爆鏡頭,是遮住的事麼。

見姚裕不吭聲,女人氣的不輕,身子挨在了門口聽外面動靜。

約莫十多分鐘,聲音下去了之後,女人才鬆了口氣,一回頭見姚裕直勾勾盯著自己看,嫌棄之情溢於言表:「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睛。」

姚裕聽了嚇了一個哆嗦,趕忙轉過頭去:「那,那你至少讓我穿上衣服啊。」

女人往兩邊瞧了瞧,扯下來一道幔布扔給了姚裕:「先遮著吧。」

姚裕:「···」

當姚裕裹好了身子再出現時,就發現,女人正清洗著肩膀上的傷口。

姚裕這才看清楚了,女人肩膀位置受了傷,想來是和姚豹打的時候留下的。

這不,姚裕就遲疑著望前:「我看你傷的不輕啊,這樣,我房裡有金瘡藥,給你治治吧。」

「呵呵,你當我是白痴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要趁機跑了。」

「你看,你咋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

「呂洞賓是誰?你竟然敢罵我是狗!」

說著女人就挑眉。

姚裕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屬炸藥的,動不動就著。

當即,他就縮了縮脖子:「好嘛,不治就不治,別動刀子啊。」

說完,他就去了一旁,看著女人撕開肩膀上的衣服簡單清理傷口。

「我說美女,實在不行咱們出去吧,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女人冷笑:「你覺得我會信你麼?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

「我才不是東西呢,我是人。」

「是,但你不是好人。你敢說班表不是被你抓進牢獄的麼?告訴你狗官,你別想著逃跑,我還要用你換出班表呢!」

姚裕心說你那是不知道班表已經放出來了好麼。

心中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姚裕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等等,這個女人和班表啥關係,為班表劫獄就算了,被發現了之後還不立刻逃跑,藏在衙門裡,就是為了抓到自己換班表。

嘶,說真的,姚裕有點羨慕班表了。

如果能有一個女人為自己這麼做,自己死也願意啊。

這般想著,姚裕就不禁有些酸溜溜的看女人。

怎麼瞧,這女人都是如此完美。

英姿颯爽,容貌超群。

那班表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啊,會有這麼個女人真心對他。

就在姚裕心裡頭滿是羨慕的想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忠的呼聲。

「大人,大人,您在哪啊。大人,您別嚇唬我啊。」

姚裕看了看女人,那意思赫然是在說我的人找我呢,你看···

女人皺眉想了想,道:「把他趕走。」

「呃,這怎麼趕,沒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