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一看來人,不由得笑了,沒想到是這傢伙,還挺能裝的。

肖林一直呆在不顯眼處,毫無存在感,那飛哥眼裡只有兩個女人,竟沒看見肖林。

飛哥到來,酒吧老闆滿臉堆笑迎上去,點頭哈腰道:“飛哥,您老人家好。”

那飛哥瞥了酒吧老闆一眼,罵道:“山娃子,你特麼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白尼瑪長了兩顆卵子,球用沒有。”

酒吧老闆捱了罵,卻不敢反駁,恬著臉笑道:“這是飛哥的家務事,小弟哪敢管啊?”

林依蘭本來有些緊張,聽到酒吧老闆這句話,卻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反對道:“老闆,你這話說的,什麼叫飛哥的家務事?我跟飛哥沒關係。”

倪紅梅哭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也忍不住懟林依蘭,在那飛哥的懷裡嘟囔道:“你想做飛哥的家人還沒資格呢,飛哥才不喜歡你這種飛機場,小核桃。”

其實林依蘭並不小,只是比不上倪紅梅那般碩大,剛才倪紅梅吃了虧,蓋因沒抓住林依蘭的那兒,所以倪紅梅便說林依蘭的小,報此被抓之仇。

兩個女人又小小的交鋒了一下,那飛哥卻讚賞地看了酒吧老闆一眼,滿意他會說話。

只是林依蘭的性子太野,毫不留情駁了飛哥的面子。

所以飛哥必須鎮住林依蘭,免得這小野貓太猖狂。

“林依蘭,你當著我的面都敢打我的女人,你這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飛哥在這漢州市還怎麼混?”

飛哥沉下臉,眼睛一瞪,整個酒吧裡的人都噤若寒蟬。

林依蘭剛才憑著氣勢懟了飛哥一句,已經是她的勇氣巔峰,現在飛哥發怒,林依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每次都是倪紅梅找我的麻煩……”林依蘭想要辯解,卻被飛哥打斷。

“但這次是你先動手,”飛哥冷聲道,“你必須要為此負責。”

林依蘭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不敢搭話。

倪紅梅頓時又得意起來,挺起胸大聲說道:“飛哥,讓她跪下給我磕頭,再賠我十萬塊錢醫藥費!”

仗著飛哥在此,倪紅梅立馬坐地起價。

“賠錢的事情我可以考慮,但是磕頭的事情我是不會考慮的,李紅梅,你想都別想!”

林依蘭咬緊牙關,堅守底線,對現在的林依蘭來說,賠十萬塊錢事小,但跪下磕頭是絕不可能接受的。

“飛哥……”倪紅梅在飛哥的懷裡扭動腰肢撒嬌,“你看這個女人沒把你放在眼裡,太囂張了。”

飛哥臉色一黑,想起上次被林依蘭拒絕的事情,頓時心頭鬼火亂竄,大聲罵道:“林依蘭,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必須收拾你!”

林依蘭脖子一縮,怕飛哥打他。

但就在這時。

“哈哈哈!”一個更囂張的聲音響起,“李飛你這個小王八蛋出息了啊,敢打女人了。”

李飛轉頭一看,一雙眼睛頓時紅了,鼓的就像牛卵子一般大。

“龍宇!你特麼的還敢來江北!老子弄死你!”

龍宇身後帶著一群人,除了兩三個跟他一樣的二世祖之外,其他的全是精悍的保鏢。

除了龍宇之外,肖林還認識一個人,就是龍震天的私生子,飛鴻集團董事長張貴昌的便宜兒子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