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啊,我這不是高中畢業了嗎,也不準備上大學了,就準備參加工作,這不,就給我安排到了軋鋼廠,今天去報道。”

“準備工作了啊?那挺好的,有工作就有工資,也不至於坐吃山空。”

聽見張忠華準備工作了,三大爺閻埠貴也挺為張忠華高興,也為他不繼續上學感到惋惜,張忠華學習成績閻埠貴是知道的,在全四九城那都是出類拔萃的,明年再考一次肯定能考上。可是他不知道,明年高考就停了。

“行,三大爺您繼續澆您的花吧,我去報道了。”

說完就走了,三大爺也送了幾步,看著張忠華和王秘書上了吉普車,瞪大了雙眼。

“我的天,做吉普車去跑到,張忠華真的不得了啊。”

閻埠貴看著吉普車遠去,感嘆道。同時下定決心要和張忠華處好關係。

“什麼不得了啊?”

三大爺背後傳來一個聲音,三大爺回頭一看是是許大茂。

“是大茂啊?我是說張忠華不得了。”

“張忠華又怎麼啦?”

“怎麼啦?他去你們軋鋼廠上班了。”

閻埠貴看了許大茂一眼,一邊繼續侍弄他那幾盆花一邊說到。

“去軋鋼廠上班了?他不上大學了?而且去軋鋼廠上班有什麼不得了的,咱們四合院有幾家不是在軋鋼廠上班的?我還是軋鋼廠的放映員呢。”

許大茂不以為意,畢竟現在安排住房大部分都是一個單位安排在一起,這個南鑼鼓巷98號四合院裡基本都是軋鋼廠的職工,其他單位的寥寥無幾。

“去軋鋼廠上班是沒啥,你知道他怎麼去的嗎?”

“怎麼去的?他還能是飛去的啊?”

許大茂撇撇嘴說到。

“飛去的到不至於,不過也差不了太多,剛剛……”

三大爺閻埠貴聲情並茂的講述著剛才的見聞。什麼來找張忠華的年輕人有多精神,一看就是大人物。什麼那吉普車多漂亮,多氣派。

這口條三大爺閻埠貴不去天橋說書真有點可惜了。

一上午的時間,有三大爺閻埠貴和許大茂這個大嘴巴到處宣傳弄得四合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過程是這樣的:

甲:“你猜我今天看見什麼了?”

乙:“你看到什麼啦?”

甲:“今天張忠華……”

乙:“真的嗎?我的天,張忠華太厲害了。”

甲:“也就咱倆關係好我才告訴你,你可別給別人說。”

乙:“我你還不知道嗎?嘴巴嚴的很。”

乙轉頭找到丙。

乙:“你猜我今天看見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