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真的成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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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慈感覺時間過去了很久,但實際情況是能量傳輸的非常快,從開始到快結束也就過去了五分鐘的樣子,孔慈的身體結構導致他前期吸收的非常順暢。
身體的蛻變非常輕鬆很快就踏入了半步先天修為,雖然朱厚熜看不上這樣的修為,但這確實是實實在在的修為,只要學幾套上乘武功,一個高手就算是成型了。
不過精神上的蛻變可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他沒有相應的境界,想要完全的蛻變是非常痛苦的,但是如果能夠度過去,那就和真正意義上的先天高手差別不大,頂多也就是沒有進步的空間。
當然了,如果他能完全消化這份力量,完整的繼承孔子的學說,倒是可以走孔聖的老路,就是不知道孔聖之前是個什麼境界,這種類似於傳承的方法,很難突破所傳承之人的境界,也就是基本上到頂了就是孔聖的境界。
一切的一切全都靠這小子自己了,朱厚熜是無所謂的,他身邊多一個先天強者更好,少一個也無所謂,如果他解決不了的事情,他也不相信多一個先天能夠成事,如果他能解決,多這一個也沒啥用。
朱厚熜純粹是興趣使然,想要看看這所謂的信仰之力的變化,他註定了要轉變道路,所以對於這個所謂的信仰之力也想嘗試一下,之前是想保持自身的純粹性,現在自身已經不再純粹,嘗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他也不打算用自身當做載體,這不是有一個現成的玉璽麼,反正試試又沒啥大問題,萬一成功了呢,當然了,還是得想辦法看一看佛門那邊的方法如何,那邊的方法算是比較成熟的,如果這小子真的成就先天,可以派他過去走個過場,反正朱厚熜自己是不敢過去。
說實在的,在儒家祠堂都差點翻車,要是去佛門重地,去了還這不一定能回來,嚴格意義上來說在孔子那已經算是翻車,要是去少林,恐怕真就翻大車了。
說實話,朱厚熜還真的挺怕那些禿驢的,那些禿驢感覺腦子都不是很正常,而且他們的一些功法吧,怎麼說呢,洗腦的作用特別強勁。
當然了,朱厚熜也挺佩服那些禿驢的,這麼多年了,少林歷經多少風雨,也曾昌盛過,也曾沒落過,但是不管怎麼樣,傳承一直都沒有斷,不管怎麼說,這些傢伙確實挺能幹的,至今為止信仰都不成斷絕。
別的不管怎麼樣,你就說人家是不是一直存在著,經歷了這麼多朝代,潮起潮落的,人家依舊活的好好的。
朱厚熜叫人弄了盆開水以及弄些吃的,開水是打算等會給這傢伙用的,加點藥什麼的來個藥浴,雖然說境界迅速的提了上去,但是身體什麼的還沒有跟上,朱厚熜當然是要幫個忙啦。
至於吃的嘛,不知道為啥,特別想吃點東西。
“主子,東西給您準備好了,您看......”
“哦?怎麼是你親自來了,這幾天也挺累的,大晚上的也不好好休息,下面那麼多人,養著還能都吃乾飯的嘛?”來人正是呂芳,這幾天他一直在恢復傷勢,外面什麼情況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不用想都知道,這麼多事情都擠在一起,想想就不會很清楚。
“不礙事不礙事,主子您的身體......”他早就吩咐門口的小太監了,要是陛下出來一定要叫他,說實在的,真的不是很放心,但是他們也幫不上忙,只能默默祈禱。
“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們該做事做事,都說了不用擔心朕,真有哪一天朕不行了,肯定會給你們想好退路的。”朱厚熜擺了擺手,他不算是一個純粹的好人,當然了,也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對於身邊的人,他還是比較在乎的,呂芳等人都是被他託著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肯定要想辦法保他們善終的。
“主子您不要亂說話,主子正值壯年,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很長,可不要亂說話,況且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奴婢等人也就陪主子而去了,有什麼退路可言。”
“行了行了,不要扇情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朕這裡還有點事,明天看看有沒有時間找你們瞭解瞭解情況,去吧去吧。”朱厚熜擺了擺手,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至於麼。
給呂芳弄走之後,回來看看孔慈的情況,現在這小子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身體的蛻變已經結束了,就看能不能在精神上跨過那道坎了,信仰之力已經消耗一般了,如果這小子能成功,大概得消耗七成左右。
剩下的弄出五十個後天期應該問題不大,沒辦法,差距就是這麼大,事實上能夠催生出先天期主要還是得益於孔慈的體質特殊,就算不依靠這種方法,只要方法得當,若干年之後他都有機會成就先天。
這樣純屬是拔苗助長,用他的潛力來成就一個半殘的先天,如果是朱厚熜自己,哪怕是身邊的人,他都不會這麼做,不過嘛,他和這小子又不是太熟,自己供養他,怎麼也得展現出一點價值吧。
雖然有這個潛質,但是他得等到什麼時候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反正他等不及了,就這樣吧,這也是一個機會,先天的,多少人連門檻都摸不到,知足吧。
前面的倒是過得很快,但是這最後一步過得真的很慢,孔慈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溼了,身上青筋暴起,可以想象他現在正在經受著怎樣的痛苦。
這時候朱厚熜也沒有辦法搭手,如果說身體上的蛻變朱厚熜還能幫個忙的話,精神上的蛻變他就沒辦法了,這隻能靠他自己,本來就是個半成品朱厚熜幫忙的話那就更廢了,那樣的廢物先天其實沒什麼必要。
這麼多的信仰之力已經夠他弄上百十個後天高手了,換來一個殘廢先天,還不如不要。
而此時的孔慈正陷入了自己的回憶,小時候,只有他和姐姐相依為命乞討為生,長大之後才被所謂的族人給接到曲阜,他對於所謂的族群沒有什麼留戀,他們沒給自己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