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傑,昨晚你去幹啥了,怎麼有一股撲鼻的血腥味。“平時寡言的宋文,還是不免擔憂的問了一句。

“你屬狗的吧,也沒什麼,就是調皮了一下,受了點小傷。“白少傑目光冷淡,幾乎不想回憶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到底發生了些啥。”凌良目光一閃,不依不撓地插嘴追問。

白少傑無奈的說出了昨晚所發生的一切,知曉的兩人感想各不相同,其一更多的是抱怨,另一則是些許擔憂。

“虧你還能活著回來,看下次要我幫你收屍不”

“沒事就好,下次收斂。”宋文躲在白少傑後面,生怕撞到別人。

白少傑瞥了一眼凌良,並未吭聲,目光投向前方,專心走路。

凌良得意一笑,掩蓋擔憂神色,不易讓人看出破綻。

五層高教學樓,映入三人眼簾,應是飽受雷雨呵護的緣故,外表仍舊新如初建。

正值初春,兩側生長的巨樹拔地而立,枝頭嫩芽初冒,給人一種陰淨舒閒感,煩惱、憂愁瞬間被抽乾。

學樓背面,有著一個可容納數千人的球形場域,前面則是種植著各色花草。有深秋開的,也有冬夏盛開的,更有初春齊開的,該有的花應有盡有。

三人一齊步入教室,白少傑優先坐到後排遠門靠窗座位上;其次,凌良、宋文是同卓,坐在相對中靠的位置。

俄傾間,講臺之下,座無虛席,無人再喧譁。

講臺之上,佇立一女,身著黑色職業講師裝,寬鬆合度,曼妙身姿恰好盡數突顯。

這偌大的教室裡,僅有白少傑一人是單桌的,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可以進來了。”講師蘇月望了一眼門口,眼神和善,言語卻十分冷淡。

十五、六歲的少女走進教室,上著暗紅色禮服,含而不露,下配黑色短裙,纖纖細腿,深邃的眸子鑲嵌著紅寶石之眼,豔麗耀眼。

姿勢穩健,走勢威嚴,氣息冰冷,給人一種女王駕臨之感,可賞而不可近。

“學生喬雅。”少女簡單介紹,便走下講臺,尋找屬於自己應有的座位。

望著白少傑身旁的空地,喬雅眉頭微皺,嬌體溢位冰氣,繪製成冰晶書桌及配套椅子,寒氣四溢,與普通桌椅相比,模樣相仿,只是所用材料不同。

原本趴頭睡覺的白少傑,早在喬雅目光投來之前,偽裝從桌下抽出書來,趁機順勢抬頭。

白少傑撇開眾人異樣的目光,左手託頭,望向窗外的水藍半球,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從今以後,你們將進行實戰訓練,而非單純的學習。”語音剛落,眾人私語時斷時續,忽有忽無,皆陰白這意味著什麼。

眨眼間,教室又肅靜了下來,似乎皆陷入了沉思。

師生那稚嫩的臉頰,些許泛起著恐懼之色,些許佈滿著興奮之情,餘下的則是異常冷淡。。

蘇月從衣袋抽出黑球,往裡注入極少的靈氣,頓時一扇嶄新黑色傳送門懸浮在空中。

“趕緊跟上。”留下餘音,蘇月消失在傳送門之中,不知到往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