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軍山位於勉縣城南2公里處,我們坐上車子十分鐘都沒有用上,就到了。

眾人從車子上下來,黑夜中的定軍山顯得更加的逶迤磅礴。山腳下的武侯墓還沒有到開放的時候,大門是關著的,透過大門也可以感受到裡邊濃郁的香火。

在白牛的帶領下,眾人繞過了前邊的景區,我們要去的自然是還沒有開發的地方。

定軍山屬於大巴山這一脈,有十二座主峰,號稱“十二連峰。”同時他的東面為當口寺孤峰,自西向東綿延十多公里,如游龍戲珠,故有“十二連山一顆珠”之譽。

古時三國因定軍山之戰而形成鼎立局面,定軍山又因三國史蹟而廣為人知。

山路並不是很難走,大家從前邊的風景區到了後邊的山上,不得不說這個地方還真的是一處不錯的地方。我過來的時候省城那邊天已經有些冷了,要是這麼早出來在省城的話,肯定要穿厚衣服了。但是這個地方居然並不是很冷,反而這裡的溫度給人一種很舒服的很絕。

“你說當初劉伯溫都沒有能進入的諸葛武侯墓,咱們這些人能進去嗎?”騰源小聲的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這心裡有些突突呢,你說咱們會不會出不來了?”騰源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要說這諸葛武侯的墓,別說始皇陵,中山陵還有乾陵這種大陵墓了,就是很多諸侯的墓都應該沒有辦法比。但是要論裡邊的機關應該是超過那些大陵墓了,畢竟諸葛武侯那是善於奇門遁甲和精通五行八卦,神機妙算的人物。不過,已經來了,就算是心裡怕,嘴裡也不能說了。

“我還以為你們的人都藝高人膽大呢。”我道。

“沒辦法,還不是那位的意思嗎,他剛剛進入六部,這應該算是投名狀吧。”騰源朝著苗鳳那邊撇了撇嘴。

聽騰源這麼說,那種被算計的感覺更更加的強了,難道根本不是那兩個歷史學家非要過來研究諸葛武侯墓,而是苗鳳這個女人的手段。若真的是這樣的話,苗鳳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深,苗鳳這個女人的心比海底還要深。

看我不說話,騰源嘿嘿的笑著遞過來一根菸,討好的說道,“等進到裡邊,我可跟得跟在你後邊。”

一旁的丁皮好似有些看不下去,瞪著眼睛說道,“騰源,我怎麼看你有種狗腿子的感覺呢。”

“滾,你才狗腿子,我這是抱大粗腿好吧。”騰源不屑的說道。

騰源這個人不錯,我對他印象可以說很好。上次他還冒險跟章眉兒救過我,單憑這點,若是在裡邊真的遇到危險,我自然會護著他的。

“我怎麼覺得丁皮好像對我挺有意見的。”我轉移了話題。

騰源咳嗽了兩聲,“還不是因為你跟章眉兒走的太近了,丁皮一直都把章眉兒當媳婦看的。你跟章眉兒走那麼近,他把你當假想敵了。”

我還真是呵呵了,丁皮這個三寸丁把章眉兒當媳婦,那不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騰源應該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你是不是覺得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嗯,是有這個想法。”我道。

“你要是知道丁皮的出身了,可能就沒有這個想法了。”騰源說道。

聽他這話的意思,丁皮的出身好似很不尋常一般,我立即問道,“丁皮是什麼出身?”

騰源很是神秘的湊到我的跟前,小聲的說道,“丁皮是上清宮的少掌門。”

我心裡不由的一驚,心底微微感到驚異,怎麼都沒有想到不起眼的丁皮居然出自上清宮。因為道家鼻祖老子與道教創始人張陵都在此修道,這裡被尊為“道源”、“祖庭”。

上清宮向來都很低調,也不太和茅山龍虎山等道教大門聯絡,屬於那種獨樹一幟的道派。

我不由的打量了丁皮一眼,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們六處看來還真是臥虎藏龍,老藤,你應該也不簡單吧。”

騰源嘿嘿的一笑,“我不過就是來混口飯吃。”

他的話我可是一點都不信,就憑這個丁皮都是青羊宮的少掌門,這個騰源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以前對於六部還真是小看了。

約莫一個小時後,前邊出現了一座寺廟,白牛領著我們從寺廟的後邊繞了過去,前邊的山勢一下變了。

兩邊是陡峭的山崖,我們腳下則是一條溝,溝中全屍大下不一的石頭,有溪流從從大大小小的石峰中擠出來,由斷崖上洩出,形成了不少的奇形怪狀,飛流直下的瀑布群。

我們的鞋子也衣服幾乎都打溼了,但是我卻是沒有感覺到冷。

眾人順著這條溝一直又往前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白牛在前邊停了下來。

此刻,天依舊是黑的,沒有亮起來的意思。我們雖然出來的比較早,但是時間過了這麼久了,天也應該亮了。

“昨天看天氣預報說今天是大晴天,這天怎麼這麼陰。”騰源望著壓著很低的烏雲說道。

“天氣預報也有不準的時候。”我淡淡的說道。嘴上這麼說,我心裡其實明白,這跟天氣預報是沒有關係的,應該是因為我們的到來,改變了這裡的天氣。

白牛指著前邊一處瀑布說道,“諸葛武侯墓的大門就在那道瀑布的下邊。”

我拿出羅盤,想透過風水研究一下,羅盤的指標卻是快速的轉動起來。這裡的風水被幹擾了,透過羅盤是沒有辦法看出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