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鈺看了白西裝一眼,冷笑著說道,“白路飛,你的酒我可是不敢喝。”

說話間,鄭文鈺下意識的伸手一擋白路飛遞過來的酒,然後那杯鮮豔如血的酒有一些撒在了白路飛的白色西裝上。

白色的衣服本就不耐髒,別說是一杯酒了,就是手髒一點碰上去都會留下印記。

鄭文鈺應該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白露飛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把另一隻手裡的酒朝著鄭文鈺劈頭倒了下去。

“鄭文鈺,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拿酒潑我。”前一刻還顯得很是文質彬彬的白路飛,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滿臉的猙獰。

鄭文鈺的頭髮上,臉上頓時都是紅色的液體,順著頭髮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啪”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一巴掌甩在對方的臉上,皺著眉頭說道,“當著我的面欺負我朋友,也太目中無人了。”

清脆的聲音過後,白路飛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五指山。白路飛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打他,他愣了足有半晌之後,才嗷得一聲喊了出來,“你算是什麼東西,敢打本少爺。”

“啪……”我直接有一巴掌直接打在他的臉上,“出門的時候,吃屎了,嘴怎麼這麼臭。”

“你他的找死嗎。”白路飛惡狠狠的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道。

因為我的緣故,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死了,我心裡一直都很是愧疚,所以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問候我母親。

聽到他這話一出,我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一個托盤朝著他腦袋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就你這樣的,不捱打還真是對不起你這張嘴。”

托盤上的果盤和小點心都潑在了男人的身上,頓時他的頭髮上和身上沾滿了各種顏色,十分的狼狽不堪。

“來人呀,打人了。”一旁的女人喊了起來。

“陳哥,你沒有必要跟這種人較勁,這個人是圈子裡出名的二世祖。”鄭文鈺一看事情要鬧大了,小聲的說道。

“你是我朋友,他欺負你我怎麼會不管。”我直接說道。

很快走過來幾個保安打扮的人,露背裝女人指著我說道,“這個人混進來,還打人,趕緊把他抓起來。”

幾個保安看了我一眼,就要過來,鄭文鈺趕緊說道,“他不是混進來的,他是我朋友。”

幾個保安看了看滿身是酒的鄭文鈺又看了看女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路飛,怎麼回事?”就在這時,一個低沉陰森的聲音傳來。

“爹,這個人打我,你可得給我做主。”白路飛看到自己的親爹來了,立即跟一個三歲的小孩一般開始告狀。

白路飛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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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臉看了我一眼,陰冷的說道,“認識你打的。”

“沒錯,我打的,你兒子需要好好教育了,你不教育,我不介意幫你一下。”我笑呵呵的說道。

白路飛的爹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對著身旁一個黑大漢招了招手,“把他弄出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在送到警察局,讓他也長長記性,這種地方不是他這種小癟三能來的地方。”

黑大漢聽到命令,答應了一聲,就要過來。

鄭文鈺想擋在我身前,被我攔住了。不過,我也沒有準備再動手,因為我看到董昌平和董姐已經過來了。

就在黑大漢的手要抓我衣服的時候,手腕子直接被董姐抓住了。

董姐看著人很是瘦弱,但是顯然她的力氣很大,黑大漢被她抓他的嘴裡直哼哼。

“我的人,你也敢動,誰給你的膽子。”董昌平厲聲喝道。

白路飛的爹看向董昌平的時候,一張陰冷的臉馬上轉換成了一張笑臉。真是應了那句話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董先生,這是您的人,恕我眼拙了,都是誤會誤會。”說完這話,他對著白路飛厲聲說道,“路飛,趕緊給這位小哥賠禮道歉。”

白路飛還想說什麼,直接被他爹一瞪眼給瞪了回去,他很是不情願的來到我跟前,小聲的說道,“對不起。”

“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應該是鄭小姐。”我直接說道。

白路飛雖然低著頭,但是依然能感覺到他的氣憤,他又對著鄭文鈺說道,“鄭小姐,對不起。”

“行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董昌平對著眾人說道。

看熱鬧的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都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