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年受寵若驚地看著我。

我笑著跳了開。

蔣年順著我給的臺階下來,懺悔了他之前囚禁我的罪過,和他的嫉妒,他花費了很多的心思,求得我的原諒。

我接受了他的道歉,我們做回了朋友,但我沒有同意和他在一起。

七夕節,他邀請去湖邊放煙花。

絢爛的煙花在城市的天空中綻放,萬千燈火亮起,斑斕旖旎的光暈暈染了夜色天空。

我驚歎於這樣綺麗的景象時,問道:「蔣年,你說鄧澤現在在大洋彼岸還好嗎?他那邊能看到這樣的美景嗎?」

蔣年沒有回答。

我扭過頭來,才注意到蔣年一直都在看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蔣年笑著,握起了我的手:「他一定能看到的,和我們一起。」

我抬起頭,看向天空:「真好。」

當他再一次帶我去見他爸媽的時候,是他媽媽接待了我們,他的爸爸正在打電話。

起先我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直到我去洗手間的時候,聽到他爸爸的聲音。

「海關申請為什麼批了這麼久還沒下來,我都以為今年之內無望了,沒想到今天透過了,真是上天保佑。」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件和我有關的事情。

「什麼海關申請?」我出了洗手間,直接地問道。

他的父親捂著手機,轉過神來,向後一退,那打量的眼神,似乎在考慮我到底聽到了多少。

「鄧叔叔,都告訴我吧。我剛剛已經聽到不少了,就算我自己去查,也能查出來,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告訴我了事實。

鄧澤已經死了。

那些所謂的出國,所謂的影片,都不過是唬人的玩意罷了。

影片是一早就錄好的,他早就死了,三個月前就死了。

他的骨灰盒因為海關原因還在美國,我知道真相的時候,向海關的申請剛剛透過,我主動提出,要接他的骨灰盒。

「阿澤,我來接你回家了。」

沒有人是不可替代不可分割的,當我抱著那小小的骨灰盒的時候,我理解了這句話。

——

蕭鳶羽講完了故事,最後一句話深深地印在鳳顏玉的腦海裡。

「鄧澤死了,然後你和蔣年在一起了?」

蕭鳶羽點了點頭:「這幢房子,就是他留給我的。他前幾年去世了,在我穿越之前。」

「我和他沒有孩子,所以我把江瑾賢當做是我和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