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之前所說。

蔣高義是真的沒想到,李長恭竟在短短的一個月之間壯大到了如此地步。

若是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可能將目光放在別處。

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沒將李長恭當回事兒。

甚至,他都沒有將李長恭當做對手。

他要對付的,一直都是陳洪泉,也一直都是章志和。

可此時此刻觀瞧著眼前的山巒,蔣高義的心中也是忽而出現了一個詭譎至極的想法。

“此子不除,必是後患。”

蔣高義緊緊地握了握拳,隨後對身後眾人擺手道:“回府!”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李長恭業已領著眾人回到了山頂。

而扭頭間,他也是看見了李劍宇等人那一臉不爽的表情。

顯然,對於李長恭將人交出去,卻並沒有還回來好處的行為,大傢伙都是有些不滿的。

尤其是在戰鬥中負了傷的李劍海,在此刻更是滿臉的幽怨。

而瞧見這般場面,李長恭不由搖頭笑道:“怎麼著,都在這責怪我呢?”

他們雖說是心中不滿,而且也表現在了臉上。

但要讓他們親口對李長恭說什麼,他們還真就沒那個膽子。

而在聽聞話音後,在場幾個紛紛低下了頭,誰也沒敢當先開口。

見狀,李長恭撇了撇嘴,道:“我早就跟你們講過。”

“心胸的大小能決定一個人的下限。”

“而眼界的寬窄,更是能決定一個人的上限。”

“今時今日,我抓了哪些人,的確是沒得到好處,而且也沒有讓蔣高義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陳家是因為我們才受到蔣家的打壓。”

“如若在這時候,咱們當做無事發生,豈不是要落人話柄?”

“以後,可還有誰願意與我們合作,願意與我們做生意?”

李長恭輕嘆口氣,道:“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以後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說完這話,他也不搭理眾人,直邁步走進了府內。

而在場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還是李劍宇站了出來。

他直朝著眾人說道:“行了,都別在這傻站著了,沒聽見恭哥說麼,該幹嘛幹嘛去。”

“劍海,受傷的兄弟安頓好了沒有?”

“劍以,織染坊那邊的事兒忙完了嗎?”

“還有你,劍東,織坊的事兒忙得怎麼樣了?恭哥交代的事兒都做完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