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蔣府。

蔣國步履匆匆的來到了書房內。

見到蔣高義後,他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道:“老爺,您找我?”

“今兒怎麼樣?”

蔣高義看著手中的書卷,頭也不抬道:“他們各自都損失了多少?”

自打蔣忠全傷了之後。

蔣國便開始負責起了府內的事物。

如今給章志和與陳家施壓的事兒,就是他在負責的。

此刻蔣高義問起,他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說:“章志和那邊的收鹽隊伍,今天少了能有五十人左右,陳家那邊也差不多。”

“具體損失,這個不得而知……”

蔣國思索了下,道:“但想來,應該不會太小。”

中陽的鹽業,明面上是章志和與蔣高義還有陳洪泉三家分庭抗禮。

實則早在數年之前,蔣高義便透過收買與威脅的方式,籠絡了超過八成的行腳鹽商。

要知道,在這時代交通並不便利。

作為鹽商總不能自己跑到海邊去收鹽去。

若真那樣做的話,除非是有李長恭這樣的技術,否則利益將會被縮小很多。

所以不論是章志和也好,還是陳洪泉也罷,他們的鹽行裡的鹽都是靠著這些行腳鹽商供應的。

如今他蔣高義一紙令下,旁人哪裡還敢去另外兩家送鹽?

而沒了貨源,兩人又怎會毫無損失呢?

聽聞這番話,蔣高義冷笑出聲。

“呵呵。”

“通知下面的鹽行。”

“明日收鹽時加價一成。”

“爭取讓他們一斤鹽都收不上來。”

蔣高義翻動書本,同時聲音傲然道:“這一次,必須要讓他們知道與蔣家作對的代價是什麼。”

“是。”

蔣國點頭應是。

而正當蔣國準備轉身退走時,蔣高義忽而想起一事,直開口問道:“那個叫李長恭的毛頭小子呢?田建木把他趕出去了麼?”

“老爺發話,田建木哪裡敢不遵從?”

蔣國道:“如今李長恭已經帶著一家搬到東山去了,不過……”

“不過什麼?”

蔣高義挑眉看向蔣國。

蔣國如實說道:“聽說今天,他把周建平的鋪子的鋪子全都給買下來了。”

聞言,蔣高義不由愣了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