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奇的是這個病跟隨市首已經多年,如果說誰最瞭解,那空就是市首自己跟駱神醫了,可偏偏呂天行卻說出這樣一句誰都理解不了的話。

現場,也就駱不平露出笑容,因為他知道,呂天行治不好這個病,肯定是要開始找藉口了,等他藉口完了,自己出手,減輕市首的痛苦,再施展一點手段,就能報仇了。

“呂醫生,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亞美神色有些緊張,語氣也顯得有些急迫。

“夫人,無妨,且聽呂醫生的解釋吧!”

黃市首輕輕拍了拍亞美扶著自己的手背出聲安慰。

“呂醫生,一番診脈下來,你就來了這麼一句嗎?”

“你到底是查出什麼病因沒有?如果查出來,麻煩你儘快給出治療方案,可要是沒查出來,你這個聖手就不該使用了,你說對吧?”

駱不平可不像其他人一樣,他此刻最關注的是如何收拾呂天行,所以,言語之間已經開始出現挑撥的語調。

一邊上的金昊強一聽駱神醫如此對呂天行說話,頓時就臉色不悅了,不管怎麼說,這人他十分欣賞,還一直給市首推薦。

原本看他們兩人聯袂而來,以為是一起的,現在聽起來,似乎他們之間有些不越快,而呂天行曾是盧市首重推之人,他當然更相信他。

現場的幾人可以說心思,神情都各不相同,唯一沒啥感覺的偏偏就是黃市首,雖然他的話被呂天行懷疑了,可他居然沒生氣。

“呂醫生,老夫自認對病情很瞭解,畢竟這個病跟隨我多年了,沒想到你會是如此評價,既然你有這樣的說法,不妨敞開了說,即便你說老夫活不了幾天,也沒事,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一番話,呂天行倒是一愣,這傢伙之前一副冷淡的樣子,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胸懷嗎?

“你的病情我已經瞭然於胸,問題並不大!”

“而我說你不瞭解,是因為你把這個病看得太嚴重了!”

“我承認風溼會給你帶來一些苦惱,可卻沒有你理解的那麼嚴重,所以,才會說你不瞭解你自己的病情。”

呂天行淡淡的一笑,隨即解釋起來。

“啥玩意?”

這一下,在場的人全部一聲驚呼。

大家還以為呂天行會說這病如何如何眼中,如何如何難治,這樣的話不論是西醫,中醫都會說,可偏偏,他居然說問題不大,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難治。

在場的人,那個不是見過世面的?

黃市首,金昊強都是安格市的官家之人,分別是市首和一個部門的老大,亞美是市首的婦人,眼界也是非同一般,至於駱不平更不用說了,行醫時,走遍安格市,眼界更不簡單。

“八年前,四年前我都曾前往中都(也就是京都)檢查過,多少大醫院的醫生都是一句話,這個病無法徹底治癒,只能緩解。”

“這些醫院都知道我是市首,也不可能故意騙我,你,你怎麼能說這個病問題不大?這倒是讓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啊,你,你這簡直是有些庸醫的嫌疑呀。”

最終,黃市首一臉不信的看著呂天行開口,明顯的是語氣已經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