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何韋毅,何惜婉兩人更是瞪大了眼睛瞪著呂天行,他們從未想到過,呂天行居然還有如此的眼力。

特別是何韋毅此刻已經震驚得無法用語言描述,除了能夠鑑定原石,現在還能鑑定畫作,這還是一個醫生該有的本事嗎?

他到底是怎麼學習的?大學五年,難道他沒有學醫?可是,他卻有著一手神奇的醫術,就連父親的病也是他治好的。

那麼,他的這些本事到底是花了他多少的時間?這一刻,他的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可這個時候,他連問都不敢問。

“好,好,好~”

陳大師豎起了大拇指,連叫幾聲好。

他在鑑定古字畫的行當裡,不管怎麼說,都算是一個人物,可讓他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也走眼了,而且還是被一個小年輕給揭穿了真跡的本來面目。

他再一次顫抖著摸出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把桌面上的畫從上到下看了十幾遍,最終抬起頭,看向呂天行。

“朋友,你可真是高明啊!”

“如果不是你用此方法掀開真跡的本來面目,老夫恐怕一生都不可能看出來這是一幅真跡。”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死寂。

之前看不上呂天行的人,謾罵他的人此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比被人打了幾個耳光都要疼,畢竟,他們多少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人。

“前輩過獎了,小可也是適逢其會!”

呂天行謙虛的擺了擺手。

然而,主持人此刻感覺心理一直在滴血,明明他們收購來的畫只不過是臨摹的,也可以說能夠以假亂真,可以說所有的字畫都屬於臨摹的天花板。

可讓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居然這其中還有一幅真跡,這一下,說什麼都晚了,虧到姥姥家了,恐怕背後的主辦方也是腸子都悔青了。

而另一邊,寧家父子這是臉色鐵青,因為寧海洋輸了,要交呂天行三聲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如何開口。

所以,陳大師確定之後,二人就忍不住朝後退,想要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怎麼,寧家家大業大的,這都輸不起?”

呂天行可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寧家父子的舉動全都在他眼中。

“姓呂的,你別太過分了!”

寧涵衍幾乎要暴走了,指著呂天行惡狠狠的咆哮。

“哈哈,沒想到寧家是這樣的人,以後在生意場上你們怎麼有臉混下去?”

呂天行對寧家之人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憤怒,只要有機會,他也不會放過侮辱對方。

“快,叫爹!”

隨後,他抬起頭盯著寧海洋。

“我,我……”

寧海洋一時之間無地自容,結巴了許久,愣是喊不出口。

“我們走!”

寧涵衍在也顧不上什麼了,即便是事後別人私底下議論,他也必須離開現場,他也不允許兒子叫仇人爹。

“哈哈哈,要走就走吧,我也沒有這樣不孝的子孫。”

呂天行沒有阻攔,只不過是揚聲大喊幾句。

而在場的人則是嘴角直抽,寧家這一次對賭不履行承諾,恐怕以後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了,暗中也為呂天行如此的處置方式感到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