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這令牌,不是想要佔你便宜,而是要先查查,看著令牌是否有什麼手段。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仙尊雖然素有賢名,但也難保不會有什麼手段。待查清楚之後,再還你。」

剛離開仙宗禁地,風鼎石便將許長安手裡的令牌取走,一臉關切地說道。

「多謝風師祖體諒,此物還請風師祖好好檢查。」許長安果然一臉擔心的樣子道。

風鼎石微微頷首,面露滿意之色,事實上,他並不擔心仙尊會在令牌上動什麼手腳宗門或許有諸多汙穢奸邪之徒,老祖,他卻是相信的。

哪怕是素來不對付的聖宗的老祖,他也是充滿敬意。

把令牌收走,主要的原因是,他怕仙尊想借這個令牌,把許長安拐走。

越是和許長安相處,他就越覺得天道偏愛劍宗,將這樣的人才送到了劍宗。

要是給仙宗拐走,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已經度過天劫,也會被氣死。

「接下來,便是仙道盟盟主之選。仙宗已然名言不參加,而道宗也主動放棄,同意配合我們,如此一來,我們的對手就只有佛宗和聖宗,卻是比預想中的還要好很多。此都是你的功勞,待回去後,我為你請功。」風鼎石道。

「本就是應該的,算不上什麼功勞。主要是修道太久,太安逸了,劍宗人可能不配安逸,總要鬧點事情。待事情查出來之後,老祖,讓我來行刑吧。」許長安道。

「嗯。也好,這些傢伙修為都不凡,你殺了,也能作為你突破的養分。」風鼎石微微點頭,旋即又皺了皺眉頭道,「說來,你的修為,到底是哪個程度了?方才你一劍可以斬了長賢一臂,縱然他大意,也是洞玄真君。」

「秋水威能強悍罷了。」許長安淡淡道。

「天級法寶自是強悍非凡,但天驕的戰力卻也不同尋常。我往日是覺得你是修道的天才,戰鬥一般,在這方面不如秦韻,可現在我忽然有些好奇你現在的戰力。」風鼎石微笑著看向許長安。

許長安面容微微一僵,旋即道:「回去後,若是風師祖有意的話,不吝賜教,弟子定然甘之如飴。」

「你說的,可別回了宗門就反口。」風鼎石哈哈大笑。

許長安點頭,表示必然不會,心中則在思索日後的事情。

雖說只是建議,還麼有確定。

但仙尊既然親自開口,那麼基本就算定了,其餘的幾位老祖多半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駁了他的面子。

尤其是這次仙宗損失這麼大的情況下。

所以是勢在必行了。

而打仗,從來都是件極危險的事情。

這些年,邊境只是摩擦,而要是現在這麼鬧起來,就是真正屍山血海的大戰了。

師姐這性子,定然是會去的。

也沒有比這地方更適合她這鬥神修煉的。

只是危險係數也大大增加,自己也得過去護著。

順道殺幾百頭妖,為自己的突破合理下。

免得什麼時候,突然爆發一下化神修為。

至於危險不危險的。

許長安算是知道了,其實吧,危險不危險的,和他在的地方沒有關係,和他人有關係!

他就算是在劍宗,不照樣在千月界遇魔修,狴犴界遇玄女傳承,好好睡個覺,還會掉進遺蹟裡去?

來仙宗赴個宴,以為的論道大會,裝逼打臉什麼的,全都沒有。

直接天雷擊頂。

想來想去,竟然是當年在邊境戰場,遇到妖獸潮,躲在地洞裡最安全。

乾脆,擺爛吧。

什麼危險都來吧。

我直接把風師祖帶上。

我看還能咋地。

心中有了想法之後,許長安眼珠轉動,想的就更多,師姐的天賦可以準備突破元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