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

“飛哥!”

眼看著他們快速飛掠而過,衝上了身後的密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邊的其他幾個二世祖也跟著追了上去。

我心道這些傢伙平日吊兒郎當的,義氣不會有多少,酒後衝動倒是佔了大半。

不過這黑燈瞎火的跑上山還是很危險的,特別是還有殺人犯、野豬可能在山上活動。

多幾個人總不會有錯。

不對,兩位民警去哪了?

“民警同志呢?”

武良夜還一臉懵,見我詢問就說道:“縣裡調配了人力已經到莊園排查了,兩位民警說自己是莊園駐點的片警,得出去配合工作,一會肯定還會進山搜尋的。”

“哦,剛才怎麼回事呀?又是兄弟恩怨,又是情深的?”我當即問起了情況。

武良夜說道:“吃了咱們的烤豬,喝多了,還說會給錢,沒結賬就跑了。”

“就這麼簡單?喝多了鬧事?”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陸映雪和助理也在烤野豬那地方,剛放下手機,明顯是直播剛下。

地上一堆的葡萄酒,除了看出是十多年前的日期,剩下都是鳥語。

“我也不知道呀,沒怎麼注意,一個個就喝地面紅耳赤了。”武良夜邊說邊開啟紅酒箱子,結果一看,還剩兩瓶,就驚喜道:“促哥,這個能當菜錢麼!?”

“能把,反正先收起來,不給錢就用這個充數好了。”我笑道。

“這兩瓶實際上還沒有菜錢貴呢。”一旁的陸映雪說道。

陸映雪出身不簡單,她說不值錢我當然信,大酒店一隻烤野豬估計都得小三位數。

但小野豬是獵來的,等於是體力成本。

她是不知道我們土酒都喝,平時哪裡買得起紅酒?

“你的降頭解了?”我詫異道。

她現在脖子上又恢復了雪白,從今天中了情咒到現在不但沒發作就算了,現在直接解了?

我一看靈堂那邊,助理林莉住院,張念先被拉來當助理了,還在那清點今天親戚們給的帛金。

雲家的親戚有錢,現金堆滿了一桌,飯菜都是莊園星級大廚來操持的。

所以張念先沒機會解咒,況且雲玉燁和小三母女的陰魂還在靈堂那,他根本抽身不了。

我不敢去靈堂,雲青嵐如今跟我無話可說,進去沒準會被趕出來。

“周姐替我解了呀。”陸映雪說道。

周超琪正在收拾東西,聽到說她,就轉身禮貌對我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