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警察不辦事,駱家用上了擔保人,加上精神方面的鑑定書。

門窗一換,給一筆錢,多管齊下,雲家想追究都無從下手。

我把車子開入了那弄村,隨後轉入了邊境站,說明來意後就進入了廢棄的村子。

石橋年久失修,我很擔心還能不能承受重壓。

車子還是停在了村口,帶上了礦泉水,工兵鏟和地雷探測器,我朝著村中走去。

下午四點左右,陰氣仍十分旺盛。

周圍山林環繞,連廢棄的房舍內,都長了好些灌木叢。

再過幾十年,怕房子上都要長滿草了。

也有幾間房子修得比較好的,用的是混凝土澆築,再挨個幾十年應該沒問題。

就是沒有大門。

不知道這裡下龍城陰間會到哪裡,我有點躍躍欲試。

只是有宿衛軍前,我還要悠著點。

一路走到了村尾,白天的樹林裡都隱約晃動一絲絲的地陰之氣。

灌木叢一天就得變樣,如今卻踩踏出了小路,可見經常有人走動。

這裡不算陰氣最旺盛的,我繼續走向南越的方向。

走進去沒一會,訊號再次沒了。

大白天的,我背後涼颼颼的。

昨晚下過雨,路還有點滑,我穿了運動鞋,也打滑了好幾下。

兩里路後,我身處山腰,能輕易看到山坳下面的防護網。

但別小看這一段,離著怕還有七八里地。

多年前還沒有防護網。

不過阿婆選擇把駱越屍身葬在這,肯定過了國境線。

因為能無形中增加了對方翻過國境線的難度。

要不然高平道也不可能總是偷越邊境。

邊民跨境其實是常態,雙方都有這樣的緩衝帶。

我手放在了胸前,問道:“阿妹……你感覺下,是否能感應到身體的位置?”

處於大陣中,如果沒有駱越指引方向,就成無頭蒼蠅了。

駱越沒反應,看來不到晚上請不出她來。

山腰那繞下來,我繼續走了一段,防護網已經清晰可見。

網的對面是河,沿著岸邊建立的防護網落腳點不多,汛期估計連落腳點都沒。

對面林中,隱約有幾間倒了的茅草屋,好像是一條廢棄的村子。

看來是和那弄村一樣被拋棄的村落。

上了隔離網,就失去營商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