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死了!」

夏成蹊一邊埋怨著,一邊往衛生間走。

她臉通紅,眼睛有潮暗生,脖子上溼噠噠的,雪白的面板上多了塊暗紅色的痕跡。

江成豬一樣,在她脖子上拱了半天,她推又推不開,脖子癢癢的說話語氣也沒法表現嚴厲,這傢伙就乾脆當她預設,搞得她一脖子的口水。

在洗手池邊使勁洗了洗,仔細一看,才發現脖子上有塊紅紅的,夏成蹊頓時就「啊」的尖叫了一聲,羞惱的走進廚房。

「江成,你怎麼搞的,怎麼在我脖子上弄了個草莓!」..

她聲音尖利的質問。

「有麼?」江成裝傻,歪著頭看,「可能是過敏了。」

「過敏你個頭,就是你弄的!這讓我明天怎麼見人?」夏成蹊崩潰。

江成為難:「要不你在我脖子上也弄一個?」

「你給我去死!」夏成蹊氣得拳打腳踢。

江成趕緊道:「別鬧別鬧,洗碗呢!」

「你說怎麼辦!」夏成蹊不願意善罷甘休。

都不是男女朋友呢就親自己脖子,還種草莓……這是男朋友才可以乾的事情好麼?

明天出門被人看到要被笑話死。

「搽點粉遮一下就好了。」江成想辦法。

「我去試試,要是不行你就完了!」

夏成蹊氣乎乎出了廚房,去臥室搽粉。

江成把碗洗完,把鍋刷好,夏成蹊終於紅著眼睛出來了,伸著脖子給江成看:

「還明顯麼?」

「好多了……再消一晚上,明天應該就不明顯了。」

江成儘量往輕了說。

夏成蹊猜疑又生氣的問:

「你怎麼會吸草莓?這麼有經驗?」

她都不知道草莓怎麼種。

「我也不會……不小心種的。」江成實話實說。

可能是力氣太大了。

夏成蹊摸了摸脖子:

「真沒給別人種過?」

「真沒有。」江成一臉真摯。

夏成蹊看了他兩眼,還是生氣: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剛剛都生氣了,你還不停!」

「啊?你剛剛生氣了麼?」江成詫異。

夏成蹊跺腳:「廢話,我當然生氣了,這還要問麼?」

「那你摟我腰幹什麼?」江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