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言第一次來到金都的辦公室,裝修很簡單,顏色卻都是清冷的裝修,一進去就覺得死氣沉沉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金都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工作的時候不喜旁人打擾,賀言言一直也很守規矩,但今天還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底線。

金都正在會議室開會,女秘書將她帶到金都的辦公室裡,畢竟外人都知道,她是金都的未婚妻,誰也不敢阻攔。

她一進門就看見了牆上掛著的那副畫,一個女人的背影,穿著婚紗,露出光潔的肩頭,雖然只有一點側臉,但那鼻子和眼,已經能讓她猜出是誰了。

那幅油畫正對著辦公桌,她幾乎能想到,金都每次忙完之後,抬起頭來,欣賞女人背影的樣子。

即便自己跟她再像又能如何,終究不是那個人。

她有一種衝動,恨不得上去將這幅畫撕破,如同跟金都表面上的關係一樣,但她知道,那自己會失去一切。

她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等了兩個小時,金都才回到辦公室。

他一身西裝,身上沒有一點褶皺,眼中沒有倦意,好似不知道累一般。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賀言言,眉深深的皺了一下,有些不悅的問,“你怎麼來了?”

“這幅畫能不能處理了,我不太喜歡!”賀言言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上來環住他的手臂,“我給你買一副更貴的,我跟你說,我媽有一副古董字畫,好像是唐代誰誰誰的真跡,我送給你好不好!”

金都的目光落在那幅畫上,“不是給你看的,以後也希望你不要出現在我的辦公室。”

“呵呵!”對於他的冷漠,賀言言發出兩聲冷笑,“就這麼嫌棄我嗎?”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去打擾池煙的生活,你知道我的逆鱗,希望大家各自安好。”金都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辦公桌前,開始籤桌上的檔案。

“是啊,現在你們跟賀家的合作快要完成了,你可以明目張膽的將我甩了,你怎麼能過河拆橋呢!”賀言言哭了起來,聲音逐漸變得淒厲起來。

“這場合作裡,賀家拿了大頭,賺的可比我拿的多。”金都面上毫無波瀾,“你們幫我在金家站穩腳,我幫你們賺錢,不虧不欠,不是嗎?”

“好,很好!”賀言言抹著眼淚,“金都,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說完她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副畫,然後衝出了金都的辦公室。

…………

隋書給池煙寫了欠條,下午的時候從她家出來,在心裡將那個小氣吧啦的女人罵了千百遍。

沒見過那麼斤斤計較的女人,誰瞎了眼了娶她當老婆。

他正準備回家給他爹道歉,誰知卻接到了賀言言的電話。

等他趕到的時候,賀言言正在酒吧裡喝的爛醉,她穿著性感暴露的裙子,招來不少男人的覬覦,不少人上前跟她搭訕。

卻被她一頓挖苦的趕走了。

隋書過去的時候,正有個男人想要上前佔她便宜,被他給呵斥走了。

他坐在她的身邊,見她烈焰紅唇,如同一個尤物,這跟她以前的樣子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