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城北牢房一案,陳瀾被調到了錦衣衛。但她不知道這個命令是亓官明軒下的。

陳瀾回到家,手裡拿了件衣服,那是錦衣衛的制服。雖然好看,但現在卻對它沒多大興趣。陳瀾看著拿在手裡的制服,心裡沒有多高興,她肖想錦衣衛的制服很長時間了。若是以前,她肯定會高興的想:‘終於搞到手了,這衣服賊帥’等字樣。但今時不同往日。

因為陳瀾心境的變化,她沒有穿錦衣衛的制服。穿的是便裝,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感覺那飛魚服太華而不實了。

由於陳瀾沒去過鎮撫司,便一路問到了那。

鎮撫司的大門很有氣勢,為大紅色,上有一匾額,紅底黑字,‘鎮撫司’三個大字恢宏大氣。整個鎮撫司承託在兩層臺階之上,左右兩邊是八字形的山牆,威武雄壯。

陳瀾看著鎮撫司,眼中帶著一絲悲觀,但她想讓自己活著,開心的活著,於是看著眼前的建築淺笑一聲,隨後便抬腳進去。

陳瀾剛邁進鎮撫司的大門,便見右側有一人向自己襲去。

‘這古代人怎麼那麼好搞偷襲,這都幾次了?’

陳瀾後退一步,然後迅速用左手抓著他在面前的手,用力一緊,那人感覺到疼痛,手中的劍落地,隨後陳瀾給了他一個過肩摔。這人就是那晚‘請’陳瀾的人。

陳瀾並沒有打算和他打太久,便速戰速決。

地上的人被摔的叫疼,這人就是亓官明軒身邊的侍衛周成然。

旁邊的人看著他們,自言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

陳瀾掃過地上的男子:“你沒事吧”便伸出右手,想要拉起他。

周成然愣了兩秒,便伸出手被陳瀾拉起。

陳瀾:“剛剛下手有點重,你別介意啊!”

周成然:“應該說抱歉的人是我,貿然對你出手”

一陣交談以後,周成然便和陳瀾熟了起來,主動向陳瀾介紹鎮撫司,當然這只是單方面的。

“昨日見你拿著錦衣衛的制服,還好你今天沒穿。”周成然隨口與陳瀾聊著。

陳瀾一愣:“為何?”

周成然:“那衣服只在重大場合才穿,通常只穿便服,若你今日穿了,其他人肯定會笑話你。”

陳瀾“……”“我看那衣服有點華而不實,就沒穿。”

亓官明軒看見了他們的‘交流’。有一段時間沒見她了,他感覺她與以往不同,但卻又說不出來。

亓官明軒身邊的徐明樂道:“他的武功竟看不出是何門何派。”

亓官明軒:“以後找機會再試試”。

徐明樂:“是”。

亓官明軒總感覺陳瀾之前沒有發揮全部實力。在不知道陳瀾是一個女人之前,他便想把陳瀾拉入錦衣衛,畢竟陳瀾的實力在那,但他現在知道了陳瀾是女兒之身,他卻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真不知道讓她來這裡是對還是錯。

陳瀾上班第一天,便跟著亓官明軒出任務去了。若是以前,陳瀾得知亓官明軒知道她是女兒身時,見面肯定會尷尬,但現在卻絲毫沒有那種感覺了,她把自己當成一個男人。

三日前,有一朝廷重臣被殺,死者顱內被插入一根銀針,七竅流血,兇手已被抓到,是一位大夫,但這位大夫死活不說出幕後主使,把罪責攬在了自己身上,無論怎樣嚴刑拷打,也問不出話。

今日亓官明軒審他。

牢房內

亓官明軒坐在扶椅子上,正若無其事的在那用蓋碗喝著茶。無論對面的人如何哀嚎,如何汙言穢語,也無論他被打的多麼血肉模糊,亓官明軒都不為所動。

陳瀾站在亓官明軒的旁邊看著,顯然錦衣衛的刑罰要比城北牢房的要重的多。但陳瀾還是睜著眼看完了全過程。

一無所獲。

即使採用了宮刑,對方也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陳瀾走出牢房大門,若有所思,便一本正經的對走在前面的亓官明軒道:“大人,我想如廁”

什麼?亓官明軒身邊的徐明樂無情的嘲笑著:“你說甚?這種程度你就受不了?竟然還嚇的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