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四月,天氣回暖,樹梢吐出來一片新綠。時而有孩童在草地上放風箏,傳來歡聲笑語。陳瀾和張文傑在草地上練馬,雖天氣不太熱,但因練馬的緣故,他們還是出了汗,坐在草地上喝水休息。

陳瀾:“文傑,今晚我值夜班,到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你明天若想騎馬,不用對我說,直接騎走就行了”

張文傑回答:“好”,顯然他很高興。

陳瀾摸了摸張文傑的頭,站了起來:“走,再練一圈去”

……

城北牢房裡,其他人在那裡喝著酒,發出嘈雜的吆喝聲,只有陳瀾融入不進去,菜一口沒吃,酒一口沒喝。

陳瀾站了起來,想要離開。

“陳瀾,你幹什麼去?”旁邊的一個獄卒醉醺醺的問道。

“我去接點水”說完,陳瀾便拿著水壺朝門口走去。

那人含糊不清的說道:“嗯,行,你……你多接點,我……我也渴了”

“行”陳瀾看他醉醺醺的樣子,沒有過多停留,轉身便走了。

陳瀾在外面溜達了半個小時才回來,她不想回去,也不想融入進去,但不得不回去。

陳瀾回去後,那些人便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陳瀾將水壺硬擠了個位置放在桌子上。

外面傳來了打鬥聲。

陳瀾聽見聲音,去叫那些喝醉的人:“哎,醒醒,外面出事了”陳瀾用力的推著他們。

那些人終於醒了。

陳瀾見他們醒了語氣加重,厲聲道:“趕快起來,外面出事了”

他們聽見了陳瀾叫他們,自然也聽見了外面的打鬥聲,一個激靈,酒意全都沒了。

牢房裡的那些因獄卒喝酒而睡不著的犯人們在那歡呼著,叫囂著。

陳瀾他們出了牢房的門,眼前的場景是一片殺戮,幾乎是血流成河。

陳瀾前面有一人拿著劍向陳瀾砍去。她抬起手中的佩劍,擋住了,抬腳踹向了那人。

陳瀾身邊的其他人也加入了戰鬥。

那人被踹倒的同時,又有一人襲向陳瀾。陳瀾繼續用劍抵擋,沒有進攻,沒用劍刺傷人。

現在陳瀾的對手有兩個。

陳瀾的心時刻緊繃著,既要應付眼前兩個麻煩,也要提防著周圍的其他刺客。

陳瀾找準時機起跳,將其中一人踹向了三米開外,然後躲過另外一個人的進攻,執劍向那人刺去。

陳瀾感覺她的劍有一特別的觸感,手臂發酸且無力,那人的血濺了她一身。她的心如同刀割,很痛,她——殺人了,正好刺中了那人的心臟。

陳瀾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周圍,眼神中透露著的是無助,然後看向眼前被她用劍刺著的黑衣男子,緩緩的鬆了手,那人跪倒在陳瀾的面前。

陳瀾楞在了原地。

一秒、兩秒、三秒。

三秒過後,陳瀾又看見了她面前一個被劍穿透的黑衣人。只不過那把劍是從背後穿過去的。

黑衣人倒下後,陳瀾看見的便是執著劍的張韜。

張韜顯然受了傷:“你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走”張韜向陳瀾喊道。

陳瀾回神,向張韜走去。但張韜卻推開了陳瀾。

陳瀾被推倒在地,然後看向張韜。

此時的張韜胸膛上流著血,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