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杜宇問。

“我哪兒知道啊?我倆最近又沒見面,你去幫我看看。”陳耳東醋意大發。

杜宇假裝去上洗手間,穿過廳堂時朝韓卿瑜那桌看了看。

韓卿瑜請任家棟坐下,給他介紹選單,任家棟說不必麻煩,就他一個人吃,讓韓卿瑜選兩道拿手菜即可。

“任總,您看這樣行嗎?下次您請客,今天來我的店,我陪您吃晚餐,您的那束花就當買單了。”

“這不合適,我是來道謝的,因為請了你兩次,所以......我才貿然前來。”

“那這頓飯就更該我請您了,任總,您是有風度的人,不如就給小女子三分薄面好嗎?”韓卿瑜俏皮的說道。

“好吧,既然韓總賞光和我共進晚餐,那我就笑納了。”

杜宇回到座位,說他們坐在一起聊天,看樣子還準備一起吃飯,因為服務員給韓卿瑜上了一瓶酒,還有兩個杯子。

“我就坐這兒等著吧,他們吃完飯,卿瑜總得送他出來,如果就是普通朋友,肯定會給我介紹的。”

大約兩小時後,韓卿瑜陪著任家棟走出了餐廳大門。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了外擺區的中央,韓卿瑜的目光一眼都沒有望向陳耳東這裡。

陳耳東正待起身主動去打招呼,只聽韓卿瑜說:

“任總,等您請客喲,給我打電話,拜拜。”韓卿瑜揮揮手,笑得很甜。

任家棟離開,沒走兩步,又轉身向韓卿瑜點頭致意,韓卿瑜站在原地行著注目禮。

送完客人,韓卿瑜朝內堂走去,路過陳耳東的座位時,她停下了腳步,問:“還要加菜嗎?”

“剛剛那人誰啊?”陳耳東垮著個臉問道。

韓卿瑜笑了笑,坐到了他的身邊,拿起他的飲料喝了一口,說:“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還送花?今天是你生日還是什麼好日子?”陳耳東繼續冷冷的問道。

“吃醋了?”韓卿瑜有些微醺,一隻手搭在陳耳東的肩上,把臉湊到了他的耳朵邊。

陳耳東沒好氣的把她的手移開,說:“是朋友,就不能介紹我認識一下?沒看我坐這兒的嗎?”

“陳總,你也是老江湖了,又不是朋友聚會,普通的應酬,有什麼好介紹的?”

“呵,好,杜哥,我回家了。”陳耳東起身就走。

杜宇看著他,一個“喂”字剛說出口,韓卿瑜翻了個白眼,說:“別管他,幼稚。”

“卿瑜,才出了關明月的事,他和大器又吵了架,肯定心情不好,這突然來個陌生男人給你送花,你就跟他解釋一下嘛。”

杜宇覺得韓卿瑜的做法不妥,想幫陳耳東說幾句。

“幾個月沒見,也不和我說說話,我已經主動找他和好了,是他自己端著,要不是今天關明月讓我們見面,指不定他還要回避我到什麼時候呢!”

韓卿瑜終於發火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若真如韓卿瑜所說,那陳耳東的確有錯在先。杜宇也頭大,連著昨晚和中午的衝突,現在又輪到這兩人吵架。

杜宇勸了幾句就走了,走之前韓卿瑜告訴了他任家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