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曜後,路仁甲將王五、周倉兵和一處,度過潁陰,到達許縣城下。

許縣守衛兵還有三千有餘,現在兩軍而下也不過一萬五,實在不能把握將許縣圍堵住!

路仁甲船上幾十斤從漢軍身上扒下來的甲冑,站在許縣城下,顯得十分臃腫。許縣不時有飛矢而來,王五、周倉兩隻軍隊完全摸不到許縣城旁。

“主公,要不和以前黃巾一樣,裹挾百姓作為新營,我們將士隱藏在百姓中殺進許縣!”王五以前做過新營,這種炮灰自然是有經驗的!

“不行!”路仁甲一直覺得這種方式有傷天和,所以一直都對建立新營沒啥興趣。

“主公,不能心軟,一旦對峙陷入僵局,漢軍一來我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周倉也在一旁勸解道。

“不行,我們是老百姓的兵,這種讓老百姓當炮灰的打法以後誰幹,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路仁甲經過後世的人道主義薰陶,對於這種打法實在不能接受!

“主公,有人來尋主公!”高餘接過手下訊息立馬彙報道。

路仁甲此時也左右為難,心情煩躁,不想再打理王五、周倉,吩咐帶人進來。

陳群羽扇綸巾,兩撇鬍子,一臉嚴肅,那雙明亮的眼睛顯得十分聰慧,“小人拜見路帥,不知道路帥是否在因為攻打這許縣為難呢?”

路仁甲看見這謀士打扮心生疑惑,這個時候怎麼會有謀士來尋自己呢,“噢,不知道先生是誰?先生可有辦法?”

“我是陳家陳克,隸屬於陳家外門,拿下這許縣我自然有辦法!”陳群搖了幾下自己羽扇說道。

“原來是陳先生當面,許縣屬於重縣,其中士兵守衛眾多,又有諸多糧食甲冑,先生有什麼辦法攻打許縣呢?”路仁甲問道。

王五、周倉則是好奇的湊過來,打算看看陳群有什麼好主意。

“我可以說,但是路帥一定要答應我不和陳家為難!”陳群說道。

路仁甲思索一番道:“我從來不會和世家為難,你見我攻下那個世家後,隨意將他們打殺了?我只是替你們這些世家贖罪!若是把這些百姓逼急了,到時候你們世家全被屠戮也未可知!”

陳群回憶一番後,好像確實沒有傳出路仁甲為難世家的訊息,就是攻佔世家的手段強硬了些,“行,路帥的話必定值千金,這是許縣的地下通道圖和許縣構造圖,我就是從裡面出城來的!”

陳群說著將一份輿圖拿給路仁甲,路仁甲接過輿圖後欣喜又害怕此地道會有詐,不再言語,看著陳群。

陳群也看出路仁甲懷疑:“到時候我第一個入地道如何?”

路仁甲擺了擺手:“不行,你必須在中央,和我在一起,這地道能透過幾個人?”

陳群說道:“一次僅僅可以透過一人,不過此地道是通往許昌西城,現在官兵眾多,還得再派一隻隊伍佯攻,吸引太守兵注意!”

陳群說的十分自信,但是路仁甲還是放心不下,一旦自己士兵下了地道,上面的人在上面割韭菜,或者弄毀地道,不久全部歇菜了?

“恩,得陳先生,如得張良、蕭何!”路仁甲面子功夫還是做的足。

只不過路仁甲左右沒有辦法,選了一個連死士當夜,緩緩潛進陳群說的地道中。

路仁甲派兵高舉火把:“攻城!”

李旻早就受到訊息,路仁甲軍隊擅長夜攻,所以晝夜都有士兵把手,現在看見無數火把,士兵們集體上牆,一道道箭矢往下面射去。

“退”

周倉的軍隊每日訓練,進退有素。

太守的箭矢硬是沒有沾上路仁甲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