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風雪漫漠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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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
本故事純屬扯淡。
本故事只是故事。
怒雪殺人不十步。
銀花飄飄瀟滿天。
天地蕭殺,千里之內一片白茫茫,幾乎沒有其他顏色。
自從“黑龍會”解散,黃山之盟崩潰,天地之間的寒散,彷彿更嚴重了。
漠北城外。
漫天的雪花之中,有兩騎前後奔來。
當先一人一馬跑在前面,雖然人穿敞貂裘,卻雙手都捲在衣袖裡面,將馬韁繩系在了馬頭上,馬雖然看起來很精神,人卻顯得很落魄,他頭戴一頂破舊的黑色風帽,帽壓眼簾,誰也看不見他的面目。
後面一匹馬上,卻駝了一個橫放的死人,屍體估計早已經僵硬,只是天寒地凍,面容得以保持如生,死人穿得比前面的人要華麗光鮮得多,全身上上下下,衣服都是新的,沒有一點點傷痕,臉上還掛著死之前的微笑,被凍住的微笑竟是他生前最後的表情,看起來死之前很平和、很安靜。
這是一個死得很“舒服”的死人。
這兩人、兩騎因為不知道從何而來,要去的方向,卻是漠北城外的一座有名的莊園。
此刻,那個活著的馬上之人,遙目望去,已可見那莊園朦朦朧朧的樹木屋影。
莊園坐落在漠北城的護城河邊上,冰凍的河面、色彩鮮豔的屋簷看起來氣象恢弘,高高大大的莊門卻終年閉門不開。門前雪地上的馬蹄印參差不齊,卻不見有人的行蹤。
跨門進莊,可見防風屋簷下亂七八糟的貼著些告示,有的告示已經被撕開,有的已經被風雪摧殘得只有一半,勉勉強強的看見有字的模樣。
右邊是一重好像偏房的小小院子,小院前廳之中,毫無擺手,卻有著恐怖的棺材。十多副嶄新的棺木,整整齊齊的擺在廳中,就好像等人就進去“受死”一般。
雖然天氣如此寒冷,廳中亦未生火,兩個著黑衣黑褲的人,竟然用棺木做桌,正在對坐,對飲。
棺木之上已有兩個空酒罈,但是兩個人的臉上毫無醉意。兩個身材枯瘦,面容冷噤嚴肅,就像冬天石頭一樣的人,居然是對雙胞胎。這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卻絕對的不主動說話。
左邊一個人的右手已在手肘處斷去,斷手上安裝了一個黑色的鐵手,沉重的鐵手,看起來居然已經變成了他的武器,好像隨時都要再次打死棺材裡面的死人一次。笨重的鐵手,輕輕飄飄的一挑,居然只挑起來一顆花生米往嘴巴一送,旁邊的花生米居然動都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這個人的鐵手居然比筷子還好用。
右邊的一個人,看起來好像不缺“零件”,但是每一杯酒下去,便要彎腰咳嗽幾下,他卻依然一杯接一杯的喝,不停的喝,不停的咳嗽。寧願喝死,也不願不喝。
風簷左邊走過長長的走廊就是莊園大廳。大廳之內爐火熊熊,擺著八長八仙桌,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每桌酒菜都是一模一樣,魚、蝦、雞鴨等,極是豐富。
八長桌,卻只有七個人在享受,每個人都單獨坐在一桌,都是坐在桌首之上,彷彿七個人誰都看不上誰,也不肯自降身份和別人同桌。
看這七個人的年齡,最多也不過二五之紀,年紀不大氣派卻不小,神情也驕傲之極。七人之中有男又女,有道有僧,有人腰掛長劍,有人斜揹包囊,目光神色都極充足,顯而易見這幾個人都是少年得意的武林高手。
七人之間彷彿都是相識,又彷彿是陌生,看起來就不是來自一處。
此時同時來到這裡,誰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