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隱宗山門前。

“對!對!……!”司馬軒一見女修士臉色大變,一拍前額道:“請前輩莫急,恕罪!恕罪!是晚輩一時緊張說錯了,十四歲那是我去年收她為徒的時候,現在開過收徒大典已經是十五歲了。”

“這就對了,雨燕是怎麼流落到北域來的,她還記得嗎?”聽到司馬軒的話,女修強者情緒好了很多,“我記得當時她走失的時候才四歲,應該只記得自己叫什麼。”

聽這話這位前輩應該是軒轅雨燕的親人,司馬軒不由問道:“請問前輩你是?……”

“我是雨燕的母親,上官婉兒。”上官婉兒直接表明了身份,“你是他的師父嗎?”

“是的!前輩,我一共收了八名弟子,雨燕在我收的弟子中排名第五,前不久才舉辦的收徒大典,前輩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司馬軒對這個軒轅雨燕的母親到沒有什麼牴觸心理,反而還有些替這位前輩感到難過,畢竟當初不管是什麼情況,一個母親突然走失了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天都要塌了,司馬軒都能想象的到當時這位上官婉兒的情況,一定是身披戰甲要上戰場的架勢,“前輩能說一說當時又是怎麼走失的雨燕嗎?”

“記得當時我正在帶著小雨燕在街上給她買一些佩飾,是一群魔修來聖地尋仇,我就把雨燕交給丫環照看,我和那些魔修戰鬥完再找到丫環時,丫環已經被魔修殺了,當時我都急瘋了,但是不管怎麼找,也沒找到小雨燕,現在想來應該是當時丫環把雨燕藏起來了,而自己被魔修殺了。”

“應該就是這樣了,後來被人陰錯陽差的帶到了北域,”司馬軒大致推理出了當時的情況,不過當時軒轅雨燕還太小,應該不記得是怎麼被帶到北域的,“前輩是一直在找尋雨燕嗎?”

“這十一年一直沒有間斷過,幾個域我都找遍了,也是偶然聽到有人在打聽你們神隱宗中提到了雨燕的名字,這才跟了過來,”上官婉兒悲喜交加的道,“雨燕這十一年過的好嗎?”

“那還真是辛苦前輩了,不過前輩現在不就苦盡甘來,我想雨燕知道後,一定不會怪前輩的,這些年雨燕過的還行吧!”司馬軒很理解上官婉兒的艱辛,沒想到以當時的情況,上官婉兒居然能堅信軒轅雨燕還活著,這得是一種什麼樣的信念才會讓一個母親堅持找尋了十多年也沒有放棄,“是我師父在涿郡城大街上碰到的雨燕,當時我師父還以為是附近的孩子,問了很多人當時,最後也沒有人知道雨燕是誰家孩子,師父只能是把雨燕帶回了神隱宗。”

“那還要多謝你師父了,沒有他這孩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說著說著上官婉兒已經淚流滿面,過了一會心情稍緩,“我現在可以見一見這還著嗎?”

“前輩,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和這孩子談一談,告訴他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後,讓她有個緩衝,這樣也給前輩一個瞭解我們神隱宗的時間,”司馬軒心想件事必須要見的,但也要先看看軒轅雨燕的反應,不能把好事變成壞事,給雙方一個緩衝的時間,“前輩,你在瞭解神隱宗的過程中也可以更我的另幾個女弟子瞭解一下雨燕的事情,別看我是師父,平時除了帶著歷練一下,就沒有管過他們修煉,都是把功法給了她們就不管了,這也是我們神隱宗的一大短板,沒有老一輩的人教導修煉。”

“也好!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再等一些時日,”上官婉兒道,“對了,你剛才說你們神隱宗沒有老一輩的人,那你師父呢?”

“多謝前輩的理解,我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被敵對勢力打傷後仙逝的,那時候神隱宗還很弱小。”司馬軒想到師父也是神情黯然。

“那還真是不幸,讓我都沒有機會感謝他收留了雨燕。”上官婉兒惋惜道。

司馬軒也從黯然心情中回過神來說道:“哪雨燕的父親就是軒轅聖地的了,不知前輩能否告知是聖地那位前輩?”

“沒什麼不能說的,雨燕的父親是軒轅聖地之主,軒轅義峰”上官婉兒直爽地把雨燕父親的名字說了出來,“她還有個哥哥叫軒轅羽彥,跟丫頭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好!我會把這些情況跟雨燕說的,前輩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司馬軒見了解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去見軒轅雨燕,跟她說這個情況。

“我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上官婉兒也沒有什麼說的了,該說的已經說的差不多了,“對了,你們神隱宗修煉的功法很厲害啊!前段時間的事情,我可是觀看了戰鬥的全程,你們修煉的功法都能越級戰鬥,還有,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啊!哦!是我們的一位前輩發現的,他也是大乘期,而且還是大乘後期。”司馬軒把大力拿出來替小紫抵擋了一下。

聽到神隱宗內居然有大乘後期強者,這令上官婉兒吃了一驚,自己也才大乘中期,這個神隱宗內的強者比自己還要高一個小境界,別看是高一個小境界,這可不是金丹、元嬰時的情況,金丹、元嬰高一個小境界,也就多一些靈力和精神力。到了洞虛以上可就涉及到了法則,相差一個小境界的法則,那就是千差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