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今天你們是不可能出去了,倒是可以讓我玩好長時間。”說著,秦臻月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那樣子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就像是一個老妖怪一般。

“你想要幹什麼?”即使是幾個大男人,在秦臻月那樣的視線之下,還是有些畏懼的發抖,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像是秦臻月,所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想要對他們幹什麼?

“幹什麼?反正也不是幹你們,不過,殺人這個遊戲似乎太粗暴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吧?”

說道好玩兩個字的時候,秦臻月眼裡閃過一絲蠱惑,幾人幾乎是想也沒有想,就已經點了頭,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嘖嘖,真的是聽話的獵物,看在你們願意陪著我一起玩的份上,今天就對你們仁慈一些。”

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不僅沒有暖意,反而讓人下意識的想要逃離,整個空氣的流動似乎也因為這個笑容變得有些僵持。

“很快,幾人就知道了好玩是什麼意思,仁慈是什麼意思。”

幾個大男人,臉上一片淚痕,更是鼻涕眼淚一大堆,看的秦臻月很嫌棄的轉過了頭部,真的是一群廢物,不是很厲害嗎?現在一個個還不是看到她的眼神寫滿了驚恐。

她是叫秦臻月,當年也確實是那個男人將她帶回去,但是這個男人對她而言,確實擺脫不了的噩夢,是那個男人塑造了今天的她,也是那個男人看著她一步步的成長起來。

她還記得第一次被帶到那間房間的場景,黑漆漆的房間裡,只能夠聽到一些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藉助微弱的光這才看清,是一些很噁心的蟲子,可是,房門早就被從外面關起來了,她根本就出不去。

房間裡面除了蟲子,還是蟲子,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她這個人雖然說膽子一向不是很大,但是,她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很害怕昆蟲,那個人也是看出了這點,所以將她扔在了這個房間裡。

整整三天,很多次她甚至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奔潰了,是要死了,最後還是那想要強烈活下去的慾望支撐著她起來,因為飢餓,每天她能夠接觸到的也就只有這些蟲子,所以,每天她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擺弄那些蟲子,忍著惡寒吃下去。

三天之後,房門開啟了,那個人並沒有帶她出去,反而更加變態的往房間裡面放了蛇,她自己不能夠睡覺,因為蟲子會咬她,之前的三天她幾乎都是沒有休息的,只是偶爾會站著眯眯眼睛,權當休息了。

又是三天,那些蛇都是有毒的,但是卻都被她用自己的手段制服了,很多次那些蛇差點咬到她,都被她強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意識給弄死了。

終於,她出去了,出去之後,她再也沒有了害怕的東西,那個人這才讓她接受其他的東西,每天都是一些瓶瓶罐罐,裡面裝著各種的毒藥,她要學習的,就是製造毒藥。

每次只要她製造的不是很好,就會被扔到那間有蟲的房間折磨,一來二去,對蟲她更是生不起什麼心思了。

也是因為這樣的情景,終於她成為了一個最年輕的毒藥師,雖然說是現代社會,但是,毒藥要是用的好,輕輕鬆鬆就可以將對方放倒。

在組織裡面,大家一致以為她的身份只是一個單純的設計師,可是,她和那個人都知道,她是組織裡面最強的力量,不過,那個人一直控制著她的活動範圍,倒是也沒有露出什麼。

就連組織裡面的人,也知道組織裡面有一個叫真心的毒藥師,並不知道那個毒藥師是她這個他們看不上眼的廢物。

“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是他們錯了,一直以來都能夠跟在主人的身邊,怎麼可能簡單,剛才的出手和這會兒跟不要錢的往他們身上撒的毒粉這些東西,更像是組織裡面的那個人。

難道是,這個女人出去之後和那個人對在了一起?可是也不對勁呀,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必要來這裡。

被綁的人是各種憂愁,簡直已經不能夠形容了,他十分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厲害。當初的時候,大家分明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是個廢物的,廢物能夠單挑突然門這麼多的人,一定是那些傢伙胡說的。

“放過你們?可是剛才你們似乎沒有準備放過我呢。”她可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些年該看的一些都看了,那次不是那些人為了權力的博弈弄出來的,卻要讓那麼多的當炮灰。

偏偏這些人還一副蠢樣,上趕著去做炮灰,她可不像那些小朋友,什麼時候都有很強的地盤意識,在她這裡,只要是她說的,那麼就是她的。

只要是招惹了她的,不管隔了多久,她都一定會將這些都還會來的。

其實秦臻月也並沒有下什麼重手,每次那些被她收拾了的人,也就傷筋動骨躺上十天半個月,不管每次那些傢伙看見她,還是有些不屑,因為他們知道她是組織裡面的真心毒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