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木槿睜開眼睛,卻碰上了堅硬的胸膛,先是一愣,旋即睜大了眼睛看向傅司卿。

“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傅司卿看著傅木槿呆愣的樣子,颳了刮她的鼻子。

“這裡是傅宅,我怎麼會沒有鑰匙呢?”

傅木槿眼睛瞪得更大了,乾脆轉過身不再看傅司卿,欺負人,欺負人,那她鎖門幹什麼?

傅司卿見傅木槿醒來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給惹毛了,說話更加的小心翼翼。盡力給傅木槿捋順毛。

“槿兒,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說是讓我跪搓衣板還是鍵盤?”

傅木槿聽著有些好笑,但是想到傅司卿還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強撐著笑意,免得笑出聲來。

傅司卿有些無奈,徑自起身出了房門。

床上的傅木槿從傅司卿起身的時候,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她不過是想要傅司卿再說些話哄哄自己,傅司卿就生氣走了?就不管自己了?

傅木槿聽到傅司卿出去,立馬就從床上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前,又聽到腳步聲向她所在的房間靠近,傅木槿只好爬上了床。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傅木槿哼哼唧唧了幾聲,就知道傅司卿是不會丟下自己一個人的。

“老婆,我跪鍵盤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傅木槿嘴角一抽,從床上爬起來就看到傅司卿正穩穩當當的跪在鍵盤上,傅木槿的心頓時疼的不行,更加的生氣。

“傅司卿!你太過分了,這個鍵盤是我前段時間剛買回來的,你怎麼能說跪就跪,你這一下子可是將一個好鍵盤完全的毀了!”

傅司卿愣了一下就被傅木槿從鍵盤上面推開了,本來應該屬於他的懷抱被鍵盤霸佔了。

再加上聽著傅木槿聲聲對著鍵盤寶貝寶貝的叫著,傅司卿臉都黑了。

什麼叫做自作自受,自討苦吃?他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槿兒,我也要你抱。”

傅木槿差點被口水嗆死,看著傅司卿的俊臉,傅木槿的心軟了下來。

不受控制的走過去將傅司卿抱在了懷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傅司卿饜足的親吻著傅木槿,傅木槿有些懊惱,正想要發火,肚子卻不合時宜的發出了聲響。

紅著臉從被窩裡爬出來,硬是不看傅司卿一眼。

“主人。”

傅司卿和傅木槿剛到樓下,管家立馬吩咐上菜,但是眼神卻一直看向傅司卿,似乎有什麼為難的事情。

傅司卿眼裡只有傅木槿,想著槿兒已經差不多一天沒有吃飯了,只一個勁兒的往傅木槿的碗裡夾菜,管家的視線他盡數忽略,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事情比傅木槿要重要。

管家見傅司卿不理自己,只好將視線轉向傅木槿,希望傅木槿能幫著他勸一勸傅司卿。

這表小姐一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說要回國,這麼多年了,那一系的人幾乎就沒有管過主人,卻在今天打來了電話,說會回國,還要通知主人,給他們一行人準備住處,他也不知道主人的態度,畢竟已經幾十年沒有聯絡過了。

蘇夏言也是鬱悶的不行,當時舅舅舅母去世,留下了傅氏這個爛攤子,她們家怕被傅家拖累,當時就出了國,這幾十年也就沒有聯絡,生怕傅家的那個表哥找她們幫忙。

可是前幾天她陪著一個同學一起參加了聚會,卻從很多人的口中聽到了各種對傅司卿的稱讚,當時可是讓她驚了一番。

回家就趕緊和爸媽說了,三人這查了一番,看到結果氣的不行。

傅司卿的生活那麼好,竟然沒有想著把他們一家找回去,簡直就是可惡,要知道當年的傅氏他們可是有股份的,只是因為傅氏的落敗悉數拋了出去,最後聽說是被傅司卿收了回去。

當時他們以為是傅司卿傻,可是現在看來,哪裡是傅司卿傻,傅司卿簡直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他們拋售股票,然後將傅氏牢牢的抓在了手裡。

蘇勝也是氣的不行,當即就找來了傅氏管家的聯絡方式,並且告訴他們一家要回國的事情,並且讓傅司卿準備好住處。

他們怎麼說也是長輩,傅司卿理所當然的應該為他們準備住處。

管家接到電話的時候懵了好一會兒,這麼多年了,他差點都要忘記傅家還有這麼一門親戚了,而且當年傅家出事的時候,蘇家也沒有站出來幫忙,管家從心底裡是對蘇家不屑的。

可是他的態度不代表主人的態度,要知道小時候,主人和蘇家的表小姐可是玩得很好,還有嫁出去的姑姑,更是對傅司卿疼的不行,直到那位姑姑去世,蘇家再娶,但是表小姐還有一絲傅家的骨血。

蘇勝在電話裡說的是蘇家一家,管家有些為難,從當時大小姐去世之後,蘇家和傅家唯一的牽連就只有表小姐一個了,剩下的人實在是和傅家沒有什麼關係。

管家在旁邊一直等啊等,等到兩人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