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傅司卿甩在床上的那一刻,傅木槿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看著房間的環境,勉強還算滿意,不會像那些小旅館一樣又髒又有氣味。

當然這個勉強是替傅司卿勉強的,畢竟這位大少爺恐怕都沒有住過這麼差的房子,她個人是覺得無所謂,畢竟比這個更差的她都住過。

“好了,你可以走了。”傅木槿對站在那邊像是要等著她下個指令的酒保說道,然後從包包裡扯出三張紅色的毛爺爺給了對方,算是小費。

其實心中是在滴血的,等傅司卿醒了,一定要和他好好算這筆賬。

傅司卿這個時候看著很安靜躺在床上,傅木槿的心卻是難受的無法言喻,因為據說這個藥如果不及時解,等下次發作的時候就是兩倍的效果,所以傅司卿這種暫時安靜只是等會的更加瘋狂。

“到底是哪個喪病的人發明出這種鬼東西啊。”傅木槿狠狠吐槽,然後爬在床上跪在傅司卿旁邊,認真的看著他的模樣。

“真是妖孽。”半天才吐槽出這麼一句,儘管看了這麼多年,審美觀一直在上升的她,也看不膩這張臉,每次看都會覺得又帥了,然後想吐槽對方的年齡又會冒出一個更有男人味的想法,簡直就像中毒了一般。

想到季離雨搬進了別墅中,傅木槿拿手狠狠的戳傅司卿的肚子。

“你說,既然你都讓季離雨搬進別墅了,這算是認同她的身份了吧,我要不要打電話讓她過來幫你呢?”傅木槿托腮看著對方的臉,卻沒有注意到傅司卿緩慢捏緊的拳頭。

“唉,啊!”傅木槿還來不及發出心中的感慨,就被人推倒壓在了床鋪上,床鋪很是柔軟,這個時候更是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硬邦邦,都是肌肉啊。

傅司卿的眼神中彷彿有一團火苗可以把傅木槿給燃燒,傅木槿這個時候簡直不敢對視他。

傅司卿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恨只有深深的無力感,只想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心中憤怒才可以減輕一些。

傅木槿居然聽說季離雨搬進別墅後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句冷淡的我知道了,那個時候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熟悉的眉眼,因為害怕而禁閉的眼睛以及那一閃一閃的睫毛,傅司卿幾乎是一瞬間就狠不下心來。

低頭溫柔的穩住對方的眼睛,這種觸感讓傅木槿覺得很奇怪,她認為迎接自己的會是狂風暴雨,沒想到居然這麼溫和,傅司卿的吻來到了唇上,溫柔卻免不了霸道。

傅木槿做了很久的心裡鬥爭,最後才慢慢的張開眼睛,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神,裡面的深邃,彷彿再邀請著她沉迷其中,

兩個人鼻翼相對,吻又一開始的輕柔變的更加粗暴起來,不滿足現在這樣,狠了心的攻城略地。

傅木槿最後還是在那樣深情火熱的眼神中選擇了妥協,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回應著對方。

傅司卿感受傅木槿的舉動後欣喜若狂,更加的粗魯了起來。

“寶寶,乖。”傅司卿在傅木槿的耳朵旁輕聲魅惑的說道,然後很壞心眼的咬了對方的耳垂一下。

傅木槿覺得自己現在的抵抗力簡直為零了,根本鬥不過傅司卿這個老狐狸。

而且寶寶這個詞,好像是他第一次用,傅木槿心中一陣憋屈,覺得傅司卿把她當成其他的女人了,所以才會這樣叫她的。

在傅司卿沉浸在被傅木槿接受的快樂中,突然被人狠狠的推開,雙眼中滿是慾火,看著傅木槿的那委屈的樣子充滿了疑惑。

所以,現在是怎麼個情況誰可以告訴他,如果是正常狀況下他還可以忍忍,可是現在情況特殊啊,

不甘心的再次壓在傅木槿身上,然後奇怪的看著對方,很是納悶的問,“寶貝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然後動作不斷地一直親吻,希望可以這樣來安撫對方,但是覺得自己才是最需要安撫的那個人,他現在整個人都快炸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自控力強的話,恐怕就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這邊廢話了。

但是多少他還是顧忌著傅木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