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趁著他出差和男同學單獨出去過情人節,很好,初戀沒了,第一個情人節也沒了。

十九歲和一個男同學出去,還介紹他認識,理直氣壯地告訴他,那是她的男朋友。

二十六歲這年,身為已婚婦女公然在和男下屬打情罵俏,四處沾花惹草,還美其名曰是她的第三任男友。

她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丈夫放在眼裡,忘記了“童養媳”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沒有呀。”傅木槿回答得不假思索,傅司卿仔細地盯著她好久,確認她沒有撒謊。

“……”

這樣還不生氣?

換做平時她早就炸了,跳起來罵他侮辱她的尊嚴,她今天真的很反常。

“傅木槿,你今天心情很好?”傅司卿繼續追問著。

“是啊。”傅木槿依舊回答地不假思索。

“為什麼?”傅司卿趁熱打鐵地問道,通常這種情況傅木槿會來不及經過思考就說出答案,這個時候的答案是最真實的。

傅木槿差點就被繞進去了,突然一隻飛蟲經過讓傅木槿清醒了過來,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我、因為我出氣了呀。

總不能說她被他傅司卿感動了吧?萬一他一開心獸性大發怎麼辦?她這小身子板受不住的。

“……”

鬧了半天,傅木槿心情好竟然是因為出了氣。

傅司卿長嘆了一口氣,從傅木槿身上退回主駕駛座。

跟一個腦回路簡單成一條直線的人打交道,他就不該去浪費那麼時間去思考,死了那麼多腦細胞還自己嚇自己……

傅司卿瞥了一眼身旁低頭和遊戲奮鬥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傻子。

出了氣就那麼開心。

傅司卿輕笑出聲,開啟引擎,驅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傅司卿的辦公室裡。

傅木槿坐在傅司卿的對面,背脊直立,坐姿端正,她的面容認真肅穆,目光虔誠得很,說道,“老闆,我要曠工一天。”

“理由。”傅司卿正在看檔案,眼睛都不帶抬一下,問聲音冷冽。

傅木槿一秒破功,小手揣在胸前,腦袋無力地趴在桌上,一雙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傅司卿,有些埋怨地說道,“今天好多人過來巴結我,都是我上司,我推不掉,來你這裡躲躲清靜,我等一下下班打卡的,不準扣我工資。”

本來就少的可憐的工資,再扣就沒了。

“這位總監小姐,上班時間不要色誘上司,還有,我不養閒工的。”傅司卿放下筆,和傅木槿對視,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知道投靠他了,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