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底是在榮海樓吃了一頓。但是柳鵬程也出了一條煙和兩瓶五糧液,沒錯,這麼多人就喝了兩瓶五糧液,這個沒辦法,有娜姐壓制全場,大家喝酒都非常文明。

第二天柳鵬程又帶著小劉和張麗麗開始去要錢。事實證明,柳鵬程找的人還都是很給力的,魯東油田那邊很痛快地交了錢,還幫著柳鵬程給其他兩家油田療養院打了招呼,那兩家也沒費勁,也可能是油田都比較有錢的緣故。

《控衛在此》

許老師也幫著柳鵬程做了一家的工作,就是果樹研究所。本來這家在柳鵬程的心目中都屬於可要可不要的範疇,人家搞農業研究的,本來就夠嗆有啥錢,還得為農民增收勞心勞力的,但是許老師已經打了電話,柳鵬程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所以還是去了。

研究所的主任姓武,柳鵬程見到人家的時候,就是一身很髒的迷彩服,一雙解放鞋,鞋上還都是泥土,看起來就是個老農,和他的專業聯絡起來,就是個果農。這老頭要是往馬路邊上一蹲,面前擺上兩個大筐,一筐蘋果一筐梨,那是絲毫沒有違和感。

但是柳鵬程對人家可不敢有絲毫不尊重,上來就敬禮。人家可是教授,博士生導師,要是這些頭銜還不夠嚇人的話,中國工程院院士瞭解一下?

老人家接待柳鵬程的地點也不太一樣,不是在辦公室,也不是在接待室,而是在一大片桃樹林子邊上。

老頭看了柳鵬程一眼,問道:“要錢的?”

柳鵬程聽著這話音不對,急忙說:“不是,不是,哪兒能找您這種農業科研機構要錢啊,我是來找您求援的。”

老頭看了看柳鵬程:“我能幫上你什麼?警察基地那個許主任說你小子猴子變的,和你說話得多加小心,他說的還真對。還求援。”

柳鵬程腹誹,這個許老頭啊,到底是哪夥的啊,白給他當一年的馬哲課代表了。

柳鵬程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儘量真誠一些,說道:“我們派出所那院子,您也看到了,破爛就破爛了,可是一棵草都沒有啊。我這不是張羅點錢想重新拾掇拾掇嗎。到時候您老幫著弄點花花草草的就行。”

老頭被柳鵬程氣樂了:“還真讓你老師給說著了,不要錢就要東西是吧,你看好了,我這是果樹研究所,不是園藝研究所!”

柳鵬程舔著臉說道:“差不多,差不多,不都是植物嗎?”

老頭回懟:“那你找個養豬專業戶找他要頭大象試試,不都是動物嗎?”

柳鵬程沒詞了,他身後跟著的哼哈二將一個抬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憋笑憋得肚子都痛了。

看來是沒咒唸了。柳鵬程垂頭喪氣打算告別。老頭說道:“你家是礦務局的?”

柳鵬程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你要買煤?”

老頭差點沒氣得暴走,說道:“我買煤做什麼?我問你,礦務局是不是挺有錢?”

柳鵬程點點頭:“效益還行,但是我爸我媽都不是礦務局的,我爸是礦務局下屬的礦山機械廠的,我媽是醫院的。”

老頭頓時滿臉都是失望:“都是下屬單位的啊。”

柳鵬程問道:“您是做什麼研究缺錢?”

老頭把自己挎著的軍用水壺遞給柳鵬程:“給你嚐嚐。”

柳鵬程心想這應該不是農藥吧?但還是開啟了蓋子嚐了一口,是酒!這酒好柔和啊,回口是香甜的桃子味道。

柳鵬程問道:“這是桃子釀造的高度酒?”

老頭點點頭:“這是四十五度的。就研究這個缺錢。”

柳鵬程問道:“這不是都釀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