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寰見這兩人說的言之鑿鑿,也就直接走到房可壯麵前來。

啪!

只一掌。

房可壯臉上就開了花,鼻血直流。

“他孃的什麼狗屁御史!還問我們東廠算什麼東西?老子這就告訴你,我東廠就是專門收拾你這樣的混賬,而且可以先抓後審,皇權特許!”

同時,楊寰還叱罵了房可壯了幾句,隨即喝令道:“帶走!”

“是!”

兩東廠的旗校便走了來,將房可壯帶了下去。

房可壯則在這時掙扎著朝錢謙益和管運維二人大罵起來:“錢牧齋,管自簡,老子就不該和你們共謀做事!哪有你們這樣的,朝自己人捅刀子!早知道,老子還不如投附國舅爺,或者權閹魏忠賢,人家至少不會在有威脅時朝自己人捅刀子!你們這群卑鄙無恥的小人!”

房可壯不知道的是,歷史上整個南明史,他們這些漢族士大夫最善於的就是朝自己人背後捅刀子。

楊寰這裡則看了錢謙益和管運維二人,隨即吩咐道:“把他倆也押走!”

錢謙益和管運維大驚,互相看了一眼。

“是!”

四名東廠旗校也走了來。

錢謙益不由得道:“璫頭,別聽房御史的誣陷之言啊,我冤枉啊!我對朝廷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我也一樣!”

管運維忙點點頭。

楊寰道:“你倆也少他孃的給老子喊冤,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這些官僚士大夫有幾個是好東西?何況,還是跟這種人在一起計程車大夫!”

楊寰說著就再次喝道:“帶走!”

“璫頭!革員有話要說,革員只是才認識這房御史的,因為他仰慕革員學問,才讓革員來的,您明鑑啊!”

錢謙益繼續辯解道。

“我也一樣!”

管運維繼續跟著點頭。

楊寰見此把手一舉:“再嗶嗶一下試試?”

“好,我閉嘴。”

錢謙益忙閉了嘴。

“我也閉嘴!”

管運維也忙跟著閉了嘴。

房可壯見此已大笑起來:“哈哈,叫你倆無恥,現在被收拾了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