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努力讀書才能討父母的歡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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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臺城歇息了一日,第二天四人便重新上路。得知昨日認識的花含露一行人也要進京,在萬壽節為皇帝獻藝,兩隊人馬便決定結伴前行。
花含露將要在萬壽節獻琴,而妹妹柳帶煙則是獻舞,她們是定王送給皇帝祝壽的。得知元綿也會撫琴,花含露便要同她一同撫琴,以解路途上的寂寥。
元綿並不喜撫琴,都是先生叫她學琴的。可花含露待元綿十分友好,元綿不想掃她的興。可惡的是,桃星把穆雲重送她的琴也放在車上了,元綿覺得自己真是有苦說不出。
“哥哥,我想出去透透風。”元綿掀開帷幔,花含露同她討論了半天樂理,她要撐不住了。
元秋贏伸手扶她下車,她的腳踝還未痊癒。他把馬牽來,扶元綿上馬,自己在前面牽著馬慢慢走著。
元綿要騎馬,他便牽著馬走著。一連幾日都是如此,還有幾日才到京城,元綿有些不忍,開口道:“哥哥,要不你上來同我共乘一匹馬吧。”
元秋贏繼續走著,沒有答她的話。
“哥哥,我還是回馬車裡吧。”
元秋贏走了幾步停下,便翻身上馬。他接過元綿手裡的韁繩,整個身體把小小的元綿包裹在懷裡。
“花姐姐總是到車上找我談論樂理,枯燥的很。”元綿抱怨道。
“我喜歡花姐姐,可她總是一股書卷氣息。拉著我不是談樂理,就是詩詞歌賦。”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練琴,可先生卻要我學。聖人說要尊師重道,否則我一點兒也不想學。”
元秋贏聽著元綿向自己抱怨著,他並未答她的話,只是安靜的聽著。
和煦的陽光從林間濃密的樹葉間隙灑進來,耳畔是風吹動樹葉的響聲,和元綿嬌糯的說話聲。風裡還裹挾著她好聞的氣息,伸手便能觸及她軟軟的髮絲,有一瞬間,他覺得想像這樣到天荒地老。
元綿講述著自己的心事,背後有哥哥這個人形靠椅,她覺得舒服了許多。她本也在想哥哥同自己共乘一匹馬是否合禮教,但轉念一想,他和她身上都流著祖父母的血,他是和自己有血親關係的親哥哥,又何妨呢?況且這樣便能整日騎馬了。
穆雲重看見後面的二人同騎一馬,稍有疑惑但也不以為然。
此時,古陽城內。
香霧召集了四使在茶樓暗室商討事宜。
“報上來的是三日前在章臺城看見了她,這是同行的兩個男子和一名女子的畫像,屬下已另付了錢讓他們繼續跟著。”時捷邊說便把畫像呈給香霧。
“從水都路徑章臺城,必是去往寧京。”執言開口。
周影度在一旁沒有說話。香霧看著手中的畫像,元秋贏和穆雲重在古劍山上待了七年,她一眼便認出畫像上的正是他二人。
“她受傷沒有?”香霧沉著臉問。
“說是左腿受了傷,不能行走,行動都是其中一男子抱著她。”時捷低頭稟報。
不出所料,香霧震怒。手裡的茶杯被她生生捏碎,殘片散落一地,小小的暗室安靜的連聲呼吸聲都聽不見。
過了良久,香霧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執言,元秋贏的身份重新查過了沒有?”
“元秋贏水都和寧京的鋪子和穆雲重有關,其他的還在查。”執言答道。
“元秋贏是不是知道了郡主的身份了?”周影度開口。
“未必。她的身份只我們四人和元問道夫婦知道,雖樓內身邊的兄弟也大多能猜到,但不會對郡主不利。元老夫人也不會告訴他元綿的身份,當年查到元家的那夥人都解決了,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郡主的身份。”執言說道。
“自新皇即位以來,朝中局勢天翻地覆。先是削弱了內閣的權力,六部直接向皇帝交差,又新設二司,監察百官。天下權力都集中於皇帝一人之手,國家大事,生殺予奪,不過是皇帝一句話。朝中早有人心生不滿,眼看就是萬壽節,恐怕……”周影度開口。
“有人要拿郡主做文章?”時捷接了一句。
“眼下還不清楚元秋贏為什麼要帶郡主進京,且郡主一直未寄信件回來,又受傷了,可能是被挾持。”周影度開口。
二人正分析著,香霧開口:“前些日子換的銀子運回來了嗎?”
時捷知她問的是前些日子同工部員外郎韓大人,交易田地的銀兩。韓大人在工部為官不過二載,便貪汙了許多銀兩,不能明目張膽的花,便用這些銀兩在老家買了許多田地,寫在妻弟的名下。
“還未,存在寧京我們的鋪子裡。”時捷答道。
“先不必取回,此次要去寧京走一趟,少不得有需要用銀子的地方。”香霧吩咐。
不知元綿究竟會遇到怎樣的危險,香霧決定留下執言和時捷在古陽城處理事務,自己和周影度即刻啟程去寧京尋找元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