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經受了白先生一頓口頭教育的路明非和劍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而夕刻此時則是被白先生握在了手中,感受著手中小劍的分量,白先生緩緩開口道:「雖然不知道明非和你們是有什麼誤會,但是這把小劍可不是你們所說的胚胎。」

說完,似乎是怕一旁的劍伯和刀伯不信,白先生直接將自身的力量緩緩注入了進去,一時間,一股恐怖的劍意陡然出現在了大院中。

「咔嚓。」

緊接著,木的,石的桌椅居然同時出現了一道道裂痕,見到眾人驚訝的神色,白先生及時切斷了力量的供給,不過這一幕還是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

「抱歉,是在下唐突了,能否麻煩白先生將手中的小劍交予我檢視一番。」

劍伯恭敬地說到。

「自無不可。」

白先生看了看身前的路明非,發現少年同樣回予了點頭,便直接將小劍輕輕地拋向了坐在對面的劍伯。

老人顫顫巍巍地將小劍接住,開始檢視起手中的小劍,發現居然真的如白先生所說,這把小劍居然真的不是胚胎。

因為裡面散發出的恐怖威壓怎麼看都不可能還是胚胎狀態,可是,要知道他們器族除了剛出生還處於胚胎時期會保持著器物的狀態外,在長大後基本是不可能再變回去的。

如果想要再次恢復器物狀態,那至少也要達到門將的級別,那即是彼岸之下,可是那種級別的器族除了門將這個上古遺留問題都多久沒有再出現了,被龍族和凰族算計的那一戰,器族修為高深的人員幾乎全部戰死,現在所存的力量對於連百之存一都不到。

即使是村中修為最高的劍伯與刀伯兩人,也只是接觸到了彼岸之下的門檻,沒有達到隨地大小變的修為。

「前輩,冒犯了。」

抱著些許好奇,劍伯緩緩將力量注入了進去,發現那股劍意居然又一種要爆發出來的趨勢,趕忙停止了注入,不過這次冒險的行為對他來說也不算是毫無收穫,因為至少他明白現在手中的小劍確實是有所不凡了。

「如果在下所感知不錯,手中的這位恐怕是陷入了某種休眠吧。」

劍伯開口道。

「正是,這也是我們將它帶過來的原因。」

「此名器族是明非在歷練時發現的,現在流落在外的器族本來就少,所以他才費勁千辛萬苦將它送了回來。」

白先生開口道,語氣中明顯有著之前對他們之前的態度的怪罪。

只見劍伯緩緩轉過頭,小聲朝著身邊的刀伯說了些什麼,而刀伯則是朝著劍伯點了點頭。

劍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到:「抱歉,之前是我們的行為有些武斷了。」

「沒有事,我以前確實也是調皮了一些,二位有所擔心也是正常的。」

路明非趕忙出來打了個圓場,畢竟對於他來說剛剛那些根本就不算事嘛,作為一箇中華兒女,小時候誰還沒捱過長輩的教育呢?

見幾人的氣氛漸漸緩和了下來,白先生也是露出了笑容。

「既然這樣,那這名器族就交予給你們了。」

「那是自然,我們器族肯定會好好對待每一位族人。」

劍伯拍著胸脯保證到。

「那它就先放到你們這裡吧,到時候我會和路明非一起來取的。」

白先生喝了口水,眼神冷冷地望著面前兩位呆住的老人。

而路明非也是有所震驚於白先生的行為。

沒有理會路明非詢問的眼神,見兩位老人沒有回話,白先生面露不悅。

「莫非